不再言過往。吾現名赮畢缽羅。”佛者起身抬目說道。
“哼,你要是不站起來,本少爺還相信你的說辭。”慕少九拍著胸脯,大聲地說。
“阿九,你何必說這話?修佛的人是不會打誑語的?”冽紅角說道。
“抱歉,孩子們說話口無遮攔,想必大師應不會怪罪。“伍文畫言不由衷地說道。
赮畢缽羅雖看不清伍文畫的表情,但也知她的戲謔:“無妨,佛者修煉不到家,還談不上大師。在這駐守多年,頭一次看到如此多的人。”
“是我們打擾您的清修。被結界所吸引,故冒失地闖了進來。”
這次伍文畫說得有誠意了。錯就是錯,其實這和尚還脾氣還挺好的,擠兌他這麼多,性子軟和,與龍戩如出一轍。下次見到龍戩一定要問問這孩子是他的什麼人。
伍文畫可沒有跟好友的熟人客氣的意思,決定今晚住宿此地。順便看看菩提種子會不會長成,如果發芽成樹,說不得赮畢缽羅就會出山去度他的天命。
非常君隨伍文畫之意。他也想知道眼前的佛者與龍戩是什麼關係。
洌紅角和慕少九出外尋了些柴火,點燃了篝火。
火光下,赮畢缽羅沉默,他想知道的事有很多,想問問眼前的旅人什麼時候見過自己的叔父?如今他埋骨何方?
慕少九轉轉頭,湊到洌紅角身邊:“怎麼都不說話?這荒漠裡夠寂冷了。”
“你可以睡的,這裡的月色很美。”
洌紅角現在沒有談話的心思,他仰著頭望著天邊的鉤月。
慕少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晚上的習煙兒與白天的還是有點點不一樣啊。難道與他修煉的功體有關係?
非常君瞟了這裡一眼,見伍文畫閉目打坐,也歇了想與洌紅角聊天的心思。
五人俱都沉默。安靜的氣氛裡,大漠的風在耳邊呼嘯,沙子裡希希索索,是夜物圍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