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捷,大捷,宣府兵馬陣斬四百韃子。.”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到京城的地面上時,一個騎著戰馬的騎士在京城外面的官道上賓士著,他一臉興奮,嘴裡不停地大喊大叫。朝著京城的城門疾馳而來。
“宣府大捷,八百里加急,攔我者死!”
“宣府大捷,八百里加急,攔我者死!”
“王哥,你看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朝著城門而來。”
一個守城兵丁忽然看到一道煙塵,從官道疾馳而來。
“我怎麼好像聽到說什麼宣府大捷?”
叫做王哥的那人豎起耳朵,眯著眼睛,仔細的聽著。
“王哥,你看那人身上插著的旗子,好像是八百里加急啊。”
等到那個騎士即將接近到城門時,叫做王哥的那人急忙轉過身去,大聲喊道:“趕緊的,這是八百里加急,快點讓開,讓開。”
守城兵丁急忙驅趕人群,讓那個騎士順利的透過城門。
“宣府大捷,陣斬四百韃子,八百里加急,攔我者死!”
“宣府大捷,陣斬四百韃子,八百里加急,攔我者死!”
那個騎士一甩手中的馬鞭,嘴裡不停的喊著,從城門處呼嘯而過。
“什麼?宣府大捷,陣斬四百韃子?!”
守城兵丁滿臉驚駭的看著呼嘯而過的騎士。
騎士胯下戰馬的馬蹄敲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路上的行人看著這個疾馳而過的騎士,也聽到了騎士的聲音。
“什麼?宣府陣斬四百韃子?這可是真的?”
“陣斬四百韃子,這這這怎麼可能?從神廟老爺之後,明軍還沒有過這麼多的斬獲。”
……
一時間,整個街道上議論紛紛。
此時,年輕的崇禎皇帝並不知道這一切,他正坐在金鑾殿的龍椅上,滿臉愁容,看著下面的大臣,沉聲道:“諸位愛卿,韃子已經在宣府肆虐了一個多月了,諸位愛卿可有退敵良策啊?”
內閣首輔施鳯來回過頭,看了看陷入沉默的滿朝文武,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們都不說,這不是明擺著讓我說嗎?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
施鳯來想了一會兒,拿著笏板,無奈的站了出來,開口說道:“陛下,有道是事無常態,水無常勢。這夥入寇宣府的草原韃子自從殺入宣府地界之後,他們只敢攻擊那些沒有重兵把守的小村鎮,不敢去攻打城高池深的城池。這是為什麼?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把握攻打那些固若金湯的城池。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夥韃子外強中乾,後勁不足。由此可以得出,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便會不戰而退。有道是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這夥韃子在關內毫無根基,只能在堅城之外遊走。不敢和邊軍硬碰硬。依微臣之見,別看這夥韃子現在如此兇惡,可要不了多長時間便是他們的末日。”
施鳯來咳嗽了一聲,緩了緩,又說道:“陛下切不可因此而憂慮,咱們大明朝那年不會遭到韃子的入寇?可是結果呢?咱們大明朝依然挺立,可那些入寇的韃子呢?還不是消散在草原上。所以說,些許韃子,陛下切莫放在心上。”
施鳯來高談闊論,振振有詞,說了大半天,竟然說了一大堆廢話。
崇禎看著下方義正言辭的施鳯來,表情冰冷。
“哼,你說的這都是些什麼狗屁話。一點實質性的都沒有,要不是看在你是皇兄留下來的內閣首輔,朕早就把你砍了。”崇禎面無表情的看著施鳯來,心中的憤怒無以復加。
這些官兒,果真如皇兄說的那樣,一個個的油滑不堪,大本事沒有,一張嘴倒是玲瓏剔透。
崇禎的手緊緊的握在龍椅的扶手上,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深吸一口氣,緩了一下,這才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問道:“那依閣老之見,現在應該如何啊?”
施鳯來拱拱手,說道:“只要陛下勤儉節約,忠於國事,任用賢臣,那麼我大明必定中興。到時候,別說這在宣府肆虐的韃子了,就算是整個草原,都不在話下。
.”
崇禎看著一臉正氣的施鳯來,心中大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朕現在昏庸不堪嗎?還是說朕的皇兄是個昏君?
崇禎越想越氣,心中怒火中燒,他猛然一拍龍椅扶手,站了起來,目光凌厲的看向施鳯來,怒斥道“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朕是一個昏君嗎?”
現在的崇禎畢竟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