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直接跨過被40火轟的稀巴爛的城門,徑直朝裡面走去。.
那些從城頭退下來的兵士圍在趙文身前,緩緩的朝著後面退去。
那些兵士面帶恐懼,一個個手持長槍,不停地往後退著。
趙文看著這些驚懼不已的兵士,不由得嘆氣道:“唉,怪不得大明能亡,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啊?能怕成這樣?血勇之氣呢?”
宣府副總兵呂大梁站在兵士的最後面,他一臉驚懼的看著前方的趙文,身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流著。
“這些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手中的火器如此的恐怖?”
呂大梁現在已經將侯世祿恨死了,如果不是他,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呂大梁不停地往後張望,急呼道:“兵馬怎麼還沒有到?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來?”
趙文將手中的40火放到身後的大車上,將56式輕機槍拿了起來。
他舉著輕機槍,衝著天空,扣動扳機。
“噠噠噠噠!”
子彈殼不停地在地面上跳動著,槍口不停地冒著火花。
“你們還要如此執迷不悟嗎?我現在奉勸你們,趕緊放下武器,不然的話,小心爺爺的子彈不長眼睛。”趙文眯著眼睛,冷厲的道。.
那些兵士一臉驚恐,眼睛圓瞪,看著趙文手中的武器,身體顫抖不已。
“這是什麼火銃?為什麼還能連發?誰能告訴我?”呂大梁的身體如同糠篩一樣,抖個不停,他握著長刀的右手不停地顫抖著,肥胖的臉上滿是帶著油脂的汗水。
“這是什麼火銃?為什麼還能連發?”
“這是魔鬼,這是魔鬼!”
“咱們打不過他,別看他們只有三四個人,可咱們真的打不過他們!”
……
一時間,明軍兵士慌張不已。
“踏踏踏踏!”
就在這時,呂大梁身後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兵器碰撞的聲音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
“劉公公駕到!”
鎮守太監領著中軍大營中剩餘的兵士趕了過來。
“劉公公,總兵大人死了。”呂大梁看到劉長富,眼睛一亮,急忙跑了過去。
劉長富驚訝道:“你說什麼?總兵大人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大梁長嘆一口氣,說道:“這都怪總兵大人貪婪啊。”
呂大梁瞅著劉長富,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劉長富聽完呂大梁的話,一拍大腿,恨恨地道:“這個該死的侯世祿,簡直無能至極。”
“對了,你剛才說有三個古怪的明軍,砍了好幾百韃子的腦袋?這件事可是真的?”
呂大梁抹掉頭上的冷汗,說道:“真的,比真金還真。他們就在前面,拉著一輛大車,車上面堆得全都是韃子的腦袋。”
“呵呵,怎麼?想靠著人海戰術殺我?”趙文看著前方出現的明軍,將手中的56式輕機槍平放,一臉玩味的道。
劉長富捏了捏沒有鬍子的下巴,說道:“帶雜家去見見他們。”
“大人,這恐怕不太好吧。他們手中的武器邪門的要緊,手中的火銃能連發,打的遠打的準,片刻功夫,就將城頭上將近一半計程車兵打死了。還有,他們那個領頭的,手中的那個武器更是邪門。竟然是一門能扛在肩膀上發射的火炮,威力驚人。僅僅一炮,便將侯總兵給炸沒了。骨頭渣子都沒剩。”呂大梁回想起剛才那一幕,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劉長富眯著眼睛,一臉疑惑的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有那麼邪門嗎?”
“公公,我還能騙你嗎?那可是我親眼所見,如果公公你不相信的話,那公公可以問一下那些兵士。”呂大梁指著前面那些身體不停顫抖的兵士,急聲說道。
劉長富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接著說道:“不行,我還是要去見他們一番。這宣府城忽然死了一個總兵,這罪責,你我可擔當不起啊。趕緊帶我去見他。”
劉長富不信邪,直接邁出右腳,向前走去。
“敢問前面的幾位可是殺了韃子好幾百人的壯士?”劉長富走到軍陣前面,躲在幾個手持長盾的兵士後面,探出腦袋,衝著趙文喊道。
趙文看著這個面白無鬚的中年人,再結合他的嗓子,瞬間便明白了眼前這人的身份。
“這是個太監!話說,我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