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好好配合我。”
“知道了。”鹿眠起身跟著他一起下樓。
餐桌上的幾個人依然是各懷鬼胎,暗潮洶湧。
鹿眠紳士的為厲爵修拉開椅子讓他坐下,今天晚上看他表演。
只是鹿眠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直接到毫無掩飾,毫無鋪墊。
他剛坐下,鹿眠才為自己拉開椅子,便聽到他那耿直的聲音。
“你們母女倆什麼時候離開我家。”
鹿眠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保持著扶住厲爵修椅背的僵硬動作。
她心中哭笑不得,這就是他說的想到的辦法。
傭人為她拉開椅子,她艱難地坐下。
帥哥你就看吧,你就看待會兒夏雨柔怎麼厚臉皮,以弱凌強,讓你節節敗退?
“鹿眠姐姐,你是要趕我走嗎?”夏雨柔表情依然楚楚可憐。
“對,有自知之明的,吃完飯後趕緊離開。”他還不想讓人把她們母女倆連人帶包袱的扔出金爵。
更不想讓這母女倆有機會出去吟唱,他作為家主夫人,仗勢欺人,欺負她們。
沐沁雪是那個唱紅臉的,她立即對厲爵修冷嘲熱諷道。“這裡是金爵,家主還沒有說話呢,哪有你一個女人說話的地方。”
“女人沒說話的地方,那你在這放什麼屁?”厲爵修嗓音冷淡說完便看向鹿眠,下樓的時候他提醒過她要配合他。
“修,你說呢。”
鹿眠瞬間汗流浹背,好傢伙,這就是傳說中的配合。
“我自然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聞聲,厲爵修眸子得意地看向對面母女兩人。
接受到挑釁,夏雨柔一瞬間被激起了爭鬥之意,她慣用的手法便是以退為進,這次也不例外。
“阿爵哥哥,是不是因為我住在這兒,鹿眠不開心姐姐為難你了?如果是這樣,我可以離開,只是...離開了金爵,我便沒地方去了。”
你沒地方去,關我屁事啊,你和你媽去當流浪漢,流浪街頭都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