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看著那張被他口水浸溼的紙,尷尬的吐了吐舌頭。
“夢到和你親嘴。”其實是一個看不清楚臉,但帥得驚天動地的帥哥。
雖然看不清楚,但感覺很帥很帥,帥的她走不動路的那種,最主要是還很溫柔。
最近出現在她身邊的男性也只有他,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最好的就是他。
她想那個人應該就是他。
厲爵修那張淤血全部消退的臉,被她明目張膽調情的話弄得有些漲紅。
剩餘調侃的話都被他嚥進了肚子裡。
蠢丫頭,調戲他。
他人就在她面前,還要靠做夢來完成和他親密,想親就親,他又沒說拒絕。
莫非是愛的太深,所以膽怯?
她怕表現的太過大膽,他會生氣。
可他也沒有在這種事情上表現得太過拘束啊!
到底是哪出了問題會讓她,讓她害怕他會嫌棄她。
罷了,看在她愛他愛的這麼深沉的份上,他便不再戲弄她。
“去洗臉。”
啊?
鹿眠剛睡醒腦子還轉不過彎,只是發出一個疑問的聲音便乖乖的起身往書房旁邊的浴室走去。
對照著鏡子,看到鏡中倒映自己那右臉上三個大字,這也!
太丟人了。
她趕緊開啟水閥,取下眼鏡放在一旁,用手捧起水,不停的揉搓臉上的墨跡。
像是要把剛才丟的臉全部洗乾淨一般用力極了。
我去,這筆的墨水是什麼做的?這麼防水,半天都搓不掉。
有這技術幹嘛不用在化妝品上面?!
多造福女生啊。
鹿眠只感覺自己的右臉都快被戳掉一層皮了,上面的三個字還清晰可見。
厲爵修看鹿眠進去了將近十幾分鍾了還沒出來,他起身來到浴室門口,抱著雙臂靠在門框上面看著那個不停在用水揉搓右臉的笨蛋。
“還沒洗掉?”
鹿眠委屈巴巴的轉過頭。“唉呀,怎麼辦?這墨水太防水洗不掉。”
厲爵修看著她那被搓得緋紅的臉頰,心尖彷彿被針紮了一般,蹙著眉走近她,拉住她的手,帶著怒意。“臉也不想要了。”
“可是,沒洗掉,臉上掛這麼三個大字,多醜啊。”
厲爵修輕嘆,拿過毛巾開啟熱水閥門,將毛巾用熱水浸溼之後熱敷在她的右臉上。
厲爵修用熱毛巾幫她熱敷過了三到四次後,臉上的墨跡就自動脫落了。
“蠢蛋,冷水洗不掉,不知道用熱水。”
鹿眠撅著嘴盯著他,剛才她因為臉上的墨跡搓不掉,心裡著急,大腦也就跟著不轉,什麼法子都想不出來。
因為大力的揉搓她的右臉有些腫,他又用冷水浸溼毛巾敷在她的臉上。
十幾分鍾過後,紅腫的臉消退下去。
又拉開抽屜,拿出一支擦傷的藥膏擠出來抹在他的臉上。
鹿眠只感覺右臉頰涼涼的,垂眸看著他手中的那支藥膏,眸光一閃。
“你這藥在哪買的?”她記得這個藥膏還沒有授權出去,就連她爸爸的公司也沒有授權,市場上怎麼會有賣的。
他言簡意賅的回答。“黑市。”
如今的白市哪裡能買到藥效這麼好的藥膏啊!
那些無良商家為了多賺一些錢,都會把藥力削弱過後再製作出來售賣。
鹿眠哦了一聲,那就不奇怪了,她製作的一些確實只在黑市售賣。
“喜歡?”厲爵修見她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中的藥膏,以為她很想要。
“還好吧。”廢話,這可是她自己製作的藥膏,她怎麼會討厭呢。
“你的了。”厲爵修將藥膏上面的帽擰好,把藥膏塞進她的手裡。
既然她都說喜歡,他也不是一個吝嗇的人,不但將藥膏送給她,還特別慷慨的告訴她。“只要是金爵的東西,你都可以隨意使用,不必拘束自己。”
鹿眠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我謝謝你呀。”
心想現在金爵的所有東西都是屬於他們夫妻倆共同財產,就算你不說,她也不會客氣的。
“不客氣。”厲爵修眉開眼笑的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頂。
被拍頭頂的鹿眠露出一副死魚眼。
為什麼有一種爸爸摸兒子的頭的感覺?
“走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剛下樓吃晚餐。記得,待會兒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