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有腳的,還賴在別人家混吃混喝。
甚至臉皮厚的,還當著女主人的面勾引人家老公,有事沒事做點妖,甩個鍋給女主人背,詆譭人家名聲。
這臉皮厚的簡直堪比萬里城牆。
鹿眠心中真吐槽的起勁兒,腰間忽然一疼,還好這人掐的力道不大,否則她就要痛的喊出來了,她倒吸一口,睜大眼睛側頭看向身旁的厲爵修。
大哥有話好好說,咱不動手行嗎。
厲爵修是看她在重要時刻開小差一直不回神,所以才物理手法讓她集中精神。
見她還有心思與他鬥嘴,他瞪了她一眼,手上擰著她腰上的肉瞬時中180度。。
面帶著溫柔的笑容,卻咬著牙齒壓低聲音說著威脅性的話。
“你給我集中精神,不許顛三倒四的。”
鈍痛感差點讓鹿眠破防,翻白眼,面上強顏歡笑,實則痛得她快憋出內傷。
首先她是個人,她腰上的是肉有痛覺神經會痛的,不是一塊橡皮泥,任他掐擰也不會有感覺。
“ No problem.”
一把握住他掐她軟腰的手,推開。
掌心不停地揉搓著腰間被擰的那塊肉,彷彿這樣能快速驅散疼痛。
馬勒戈壁的狼崽子,下手也太狠了,差點就讓她看見她奶奶了。
再也不敢亂開小差了,抬眸迎接上夏雨柔包含萬千的雙眼。
“我妻子怎麼會為難我呢?她對我最好了。”只是沒事的時候對她發發脾氣甚至動手掐她,也沒什麼嘛。
頃刻間,就收到了厲爵修傳來的死亡視線,鹿眠嚇得一把抓住他的手,輕輕地拍著手背安撫著,立馬步入主題。
“額,我覺得我太太說的對,我跟他是新婚夫妻,需要培養感情,家裡總是住著幾個外人,沒事的時候總是愛作妖,會影響到我們感情進展。委實不太好。”
老大,這下你滿意了吧?!
夏雨柔一雙含著淚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鹿眠,那受傷的模樣彷彿被負心漢辜負拋棄。
她說,她是外人!
可他小時候答應過他要娶她的,她怎麼能算得上外人呢?
真正的那個外人應該是鹿眠才對,她才是後來者。
是她破壞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誓言,是她蓄意勾引,讓她的阿爵哥哥對她的態度在短短几天之內發生重大變化。
這一切明明都是鹿眠那個小賤蹄子的錯,為什麼?為什麼到頭來被趕走的是她。
她不甘心。
鹿眠刻意不去看她那雙不甘心的眸子,輕咳一聲。“如此,你們今晚便連夜搬走吧。”
你再不甘心又能怎麼辦?誰讓你家裡沒本事,達不到厲家挑選兒媳的標準。
她鹿眠也不是個好人,更不會管厲爵修和你之前如何如何,也不會因為搶走你心愛的男人,對你心生愧疚。
鹿厲兩家聯姻在利益上本就是雙贏的事情,站在利益的角度她只是聽從家族的安排,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至於道德上嘛...
取得相對利益後,那因為遭受道德感譴責而感到不適的良心,可以忽略不計。
至於你夏雨柔,如果是真的有本事和手腕,早就讓厲爵修在婚前非你不娶,對你死生不離。
無論是家族的支援還是你自己後天的算計和付出,都沒有成功拿下厲爵修。
雖然說他現在是愛你的,但這份愛肯定會在你無限的折騰和作妖中逐漸消失殆盡。
對於豪門世家出身的人來說,愛這個東西真是虛無縹緲,總是沒有利益來的重要。
夏雨柔如同遭受重大打擊一般,整個人顯得都有些頹廢,她捂著心口,臉色發白。“阿爵哥哥,你真的要趕我走?”
又來了,這心臟病一天到底要發作幾回呀?
沒治好病就趕緊回醫院養病,金爵再怎麼樣,也是屬於他們的婚房。
如果夏雨柔還知道體面這兩個字怎麼寫,就應該明白,賴在人家的婚房裡面養病,是沒有禮貌的行為。
如果她真的像她表現出的那麼知書達理,怎麼又會不知道,她以病人的身份天天出現在人家新婚夫妻的眼前晃悠,會讓人家心中感到不舒服呢。
鹿眠情緒穩定的點頭,回想著她的話,拿她自己的話來堵她。“你平時不是挺知書達理的麼,你剛才不還在說,如果你的存在會讓我覺得為難,你願意離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