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比翼雙飛。”
“裴致誠,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單方面宣佈分手還需要你同意的?”
不是,他以為他是誰呀,把自己看的那麼重要,世界都要圍著他轉嗎?
“保鏢,保鏢趕緊把這個無賴給我扔出去,別讓他在這丟人現眼,影響我宴會的程序。”
她一喊現場圍著他蓄勢待發的保鏢們就撲了上去,按住裴致誠。
讓他手臂反扣在背後,但他還有嘴可以撕喊。
“阮董事長,你現在還要躲著嗎?我和你的女兒有三年的感情,她現在說要把我踹掉就要把我踹掉,在我不同意分手的情況下,找別的男人談戀愛。對我始亂終棄,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嗎?”
“你現在一直躲著不出現,你就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們要是不出現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我就把你女兒腳踏兩隻船,水性楊花的事情到處傳播,讓你們阮家再無顏面。”
“你們不出現,繼續躲著我就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過。”
裴致誠的嗓門大的很,早就只知道樓下情況的阮父阮哲,聽到這男人喊的這麼大聲,他再不下去怕是難以收場。
有些事情他也已經按捺了許久,他也聽到了女兒那些決絕的話,知道女兒解決不了這段關係,他也該出手幫女兒解決。
裴致誠這個滿心想著一步登天的男人,他也是時候該收拾收拾。
讓他好好清醒清醒,他阮家,他阮哲並不是那麼好攀附的。
他想化成一根繩索纏著他梔子,那他就一把火燒了他,讓他屍骨無存。
他出現了,吩咐保鏢,“把人鬆開。”
“各位賓客,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宴會繼續。”
他面上保持著溫和謙遜的微笑,但笑中帶了殺意。
“你們幾個跟我上來一趟。”
元弋眼神無辜的看向阮梔子。
阮梔子收到他的眼神滿心歉意來到他身邊,小聲的說道:“抱歉啊,連累你了。”
【無妨。】
元弋頂著臉上的傷,卻對著他笑的無害。
視線就在看到裴致誠的那一刻,閃過一道暗芒。
男朋友!很快就不是了,並且會被毫無體面的一腳踹開。
其實,他在被阮梔子救下的那一刻開始,他心中便決定此生非她不可。
他回去之後讓手下的人查了她的訊息,知道她有男朋友那一刻心中是失落的。
但慶幸的是這兩人感情並不好,也並不穩定,一直都是女孩在付出,男人在享受。
他讓人順藤摸瓜查到了裴致誠的家世並不好,但他談過所有的女朋友都是出身名門。
可想而知這個男人是有何想法?!
阮梔子那麼幹淨潔白的一個女孩,怎麼能被這樣一個骯髒的男人給玷汙了,他絕對不允許。
在他接到她邀請函的那一刻,他便想好了,決定當個男綠茶。
他讓人查到了裴致誠的行蹤,故意把接風宴的訊息透露給他。
沒有接到女朋友宴會的邀請函的,她一定會不甘心會想盡辦法出現在宴會現場,所以,他是故意把他帶進來的,又搶先一步出現在梔子面前,表現自己。
激怒他,對他動手。
讓他在宴會現場情緒失控,梔子自然不會容忍這樣一個男人在她的接風宴上面撒野。
估計早就受不了他,主動說分手。
他的計劃成功了,成功的讓裴致誠在阮父面前留下了一個非常厭惡至極的形象。
阮家多看中這個女兒可想而知,這段姻緣他算是強拆了。
裴致誠不願意聽阮哲的話,跟他去比較隱蔽一點的房間談事情。
在目光短淺的他看來,若是就這麼跟他們這麼走了,那在房間裡談什麼事情,鬧成什麼樣子,阮哲要發狠對他做出什麼狠心的舉動來誰也看不見。
不如就死死的守住自己的陣地,當著所有人的面談事情,他就不信阮哲敢亂來。
在阮哲轉身的那一刻,他突然揚聲大喊道:“有什麼事情不能當著眾人的面說嗎?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又有什麼好隱瞞的,阮董事長你想讓我跟你去哪兒?你要對我做什麼?萬一我跟你走了,就從此在這個世界上灰飛煙滅,這裡是你阮家的地盤,我可不敢拿我的命開玩笑。”
阮哲聽著身後那毫無掩飾的話,皺著眉頭轉過頭,眼神狠戾的看著他。
霎時間又諷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