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深情,彷彿全世界都對不起你!你為了什麼?想達到什麼目的,你我心知肚明。”
虧她在拉黑他聯絡方式的那一刻,心中還有愧疚,提醒他。
現在被他這麼一鬧,蕩然無存。
若不是他新上任太忙,太多事情要做,抽不出時間去見他,和他把事情說清楚。
就不會有今天這麼一出。
【啊,都已經分手了,還自以為是的跑到宴會上來鬧事,這種不要臉的男人放在古代該拖出去浸豬籠。】
【阮小姐給了他那麼多次機會,他沒有一次珍惜的。現在人家不要他了,他又舔著臉跑上來要身份。】
【說人家庸俗,難道他自己的行為就高大上了嗎?】
【他這樣沒錢沒本事的,還用得著用家世來壓他!可笑,現場的隨意一個人揮揮手指頭,就能讓在楓城消失的無影無蹤。】
【太自信了吧,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
【不理解。】
阮梔子一雙冰冷的眸子凝著沒臉沒皮的他。
“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沒有邀請函是怎麼出現在我的宴會上的?”
服務生立馬上前解釋:“小姐,他是跟隨這位先生進來的,我以為他是他的保鏢,所以就沒查。”
裴致誠睜大眼睛瞪著他。
要面子的他,怎麼可能願意被人當做別人的保鏢對待。
他氣得精神恍惚,開口就亂造謠。
“那你這個小情人呢,他不也沒有邀請函,他也是從後門進來的,你們憑什麼區別對待?”
元弋感受到周圍人看向他的異向目光。
情人就情人吧。
總有機會轉正。
他格外的不習慣被這麼多人盯著,打著手勢解釋。
【我有邀請函。】
從懷裡拿出了一張邀請函。
阮梔子看著他一個不會說話的殘疾人被這麼多人質疑,萬一心裡留下了陰影,該怎麼辦!
她擔憂的擋在他面前。
眼眶紅了。
“他當然有邀請函,他是我親自邀請來的貴客。”
“而你,我從來沒邀請過你,你沒有邀請函就不能出現在宴會上,趕緊離開,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讓保鏢把你扔出去。”
裴致誠今天本來就是來要名份的,如果她不給,那他就把事情鬧大,讓阮家下不來臺,被迫承認他這個女婿。
他不能就這麼離開。
既然在阮梔子這兒討不到好處,那就讓她父親或者她的哥哥出來。
偌大的家族裡總得有幾個講道理的吧!
“我憑什麼離開?我是你男朋友,我沒有資格來參加你的接風宴嗎?阮梔子,是你出軌在先綠了我,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
聽到聲響的鹿眠從人群中擠出來。
看到了在鬧事兒的裴致誠,她雙眼半眯,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良人。
真賤啊!
“唉,你這話說的就不對啊,我作證,人家兩人只是朋友,還沒確定關係。你不要在這汙衊人啊。”
阮梔子看著他這副死皮賴臉裝無辜可憐賣慘的樣子,心裡厭惡極了,她怎麼看上了這麼個男人?
還被他使喚了這麼多年,她死死的咬住後牙槽。
或許她應該聽勸一點,聽鹿眠的勸導,不該和他開始,就不會被折磨三年,白白浪費她三年的青春時光。
現在她真的覺得面對這個男人和他說話,好累呀。
身累,心更累。
“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吧?既然你聽不懂,那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再重申一遍。”
“是你裴致誠不思進取,總是想著靠著我一步登天想,我不願意。”
“是你先威脅我說分手的,我同意了,現在我可以跟你宣告,是我阮梔子不想再和你這樣的鳳凰男糾纏下去,我們的關係在之前就已經終止了,你就別妄想,能在我身上討到好處,你別再繼續糾纏下去,各自留給各自一些最後的體面,請你離開我的宴會。”
裴致誠被她如此決絕的表情狠狠刺激到。
他神情有些癲狂的說道:“憑什麼?你說分手就分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我,我告訴你,我不同意我們兩人分手,那我們就一直是男女朋友關係,你的這個男人就一直是小三,就一輩子要背上這個名字和你一直不清不楚下去。”
“你休想就這麼輕易的踹了我,你們也別想恩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