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對你做什麼?這麼多人都看著呢,難道我還能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那可不一定!”
裴致誠傲然的仰著下巴回視著他,不過在兩人視線接觸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來自一個上位的目光沉穩中帶著狠力的穿刺性,讓他有些心顫下意識的挪開目光。
阮哲面上保持著溫和的微笑,聲音也是格外的清朗,整個人的氣質都是從容不迫的。
“小朋友,你的這幾分心思若是留在事業心上,或者用在挽留梔子身上,心性稍微的收斂一點,沒有無腦到直接來我女兒的宴會上鬧事情,或許我還能高看你一眼,誇你有幾分機靈。”
只是他滿腦子的算計和城府,都用在了不正當的道路上,不知道用來提升自己的眼界和格局,只知道算計梔子繼承人的身份,讓他覺得厭惡。
裴致誠就當他在誇他。
“阮董事長我有事業心,也有在創業,我也把所有預留的心思都用在了你女兒身上,是她不知足。我今天會來鬧事情,也怪你的女兒太過於高高在上,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說到底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他不是我,我只不過想要個說法,我不想三年的時間和感情全部就此化為泡影。”
裴致誠如此無理地和自己父親說話,阮梔子氣憤的想上前和他辯論,但被阮哲一個眼神制止。
她也在看到父親眼神的時候,所有的衝動都強行留在心裡,默默的後退,既然這件事情父親出面了。
那他就一定有完美的辦法解決,她只需要站在旁邊,仔細觀察學習父親處事的手段。
阮哲見他一身傲氣,只不過這傲氣用錯了地方,變成了胡攪蠻纏。
他也自有收拾他的方法,收起溫柔慈祥。
一雙凌厲冰冷的眼睛,看著裴致誠。
裴致誠第1次感受到一個上位者給予的威壓,他背心已經冒出無限冷汗。
他對這冰冷的氣壓壓的喘不過氣來。
哼,就這點能耐,還敢到他面前來要說法。
廢物!
直接忽視他一段時間轉頭看元弋。
看到他臉頰上的傷痕,又想到剛才他維護梔子的樣子,心中對他有幾分滿意。
目睹一切的阮父讓服務生提了藥箱給元弋處理臉上的傷痕。
放溫柔的聲線。
“孩子,委屈你了。”
元弋第1次被一個長輩如此審視,而且這個人不是別人,是他喜歡的女孩的父親,這算是見家長了嗎?
他瞬間挺直的後背,想留下一個好印象。
【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