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繼而又道:“說吧,你是如何得到那毒藥的?”
正問到關鍵處,院外也有一人正往這走來。
“熙螓”抬眸看了不遠處來者一眼,見正是龍契,接著倒了一杯水給夫人潤喉,便又落下幾滴淚來,好不委屈地拭了拭面龐的淚,道:“夫人,若她不說那也別再枉費口舌了,還是送到衙門讓專門的人去審理吧?彆氣得傷了身。”
她的這番話亦正好傳入來者耳朵。
夫人不甘道:“我今天非得知道個緣由!若不是今日有人抓到把柄,你便會被一直錯冤,而我的身體底子還能熬過這次毒害嗎?”
丫鬟似乎反應過來,訥訥半晌道:“夫人饒命,我只是……只是……”
阿嬤連忙打了她幾巴掌,顫著手道:“沒想到真是你?那可是毒!小小年紀如此蛇蠍般的心腸,你怎麼下得了手?”
丫鬟抬眸看著夫人,又看看熙螓,與她委屈的眼神對上後,淚如雨下,“還不是夫人偏心,憑什麼與我一道進府的丫鬟能給二郎君做妾,我再如何表現卻連個通房都做不了?”
說著,她指著熙螓道:“而這個女子她才來幾天,你便喜歡得不得了,我心生嫉妒,所以才在外商的藥鋪買了這藥!”
“真是大膽!你仗著府裡待你好,竟然還幻想這些!”夫人氣得面色發青,擰著眉胸脯微微起伏著,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阿嬤再打了那丫鬟一巴掌,這巴掌將她打得躺在地上,臉頰腫得老高,“你這狗東西,二郎君納誰為妾,也能輪到你吐酸水?還妄想做通房,如此不要臉!”
丫鬟重新伏地求饒,餘光悄悄看了夫人身後女子一眼,那女子一臉委屈,又認命似的收回了目光,賣力求饒:“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吧。”
龍契一來沒有吭聲,而是徑自找了個位子坐下,瞅著這一幕雖知道了個七七八八,但也覺得沒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比如面前夫人身後那個委屈鏈鏈的女人。
他看向“熙螓”時,目光幽涼,默不作聲。
“熙螓”神態自若撇了撇唇沒有說話,夫人便緩了口氣,有氣無力道:“正好阿契來了,你說這該死的丫鬟該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