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植見到這一幕,嚴厲地呼喊:“元章,讓這些農卒讓開。”
元章,那個女子還稱呼他為元章,聽到呼喊,儘管那個女子並不贊同他蔑視朝廷的行為,但他的忠誠還是讓那個女子心存感激。
他仍然跪坐在地下,抬起頭,對著那個女子露出真誠的痴笑:“年輕義父,三處紅巾軍流竄,這些禁騎若是遇到小隊紅巾軍,必然會被消滅,不如讓我的兄弟們隨行保護年輕義父,等到這些禁騎被紅巾軍消滅之後,我們再上前保護年輕義父。”
禁騎的千萬眾騎士並未理解他話中的含義,而朱植卻明白了他的意思,以警告的語氣小聲說:“朱元章,你聽明白了,我這是在教訓你,禁騎的千萬眾騎士在此之上若不受到攻擊,不管與你有沒有關係,我絕不會放過你。”
嗯,聽明白了,年輕義父並非在開玩笑。
經過朱植這番詳細的解釋,禁騎的千萬眾騎士終於明白了他話中的森森殺意,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在囚轎旁顫抖。
他抬起頭,辯解道:“年輕義父,現在他襲擊禁騎,難免會受到朝廷的處罰,這千鋼筆之花不是白費的,千鋼筆之花也不是白費的,不如讓他將這些禁騎全部殺掉,這些鋼筆花花的代價也不值得。”
朱植氣極而狂:“不可再讓你這朱元章,你如此不會算計,不如降為工騎士。”
工騎士,他難道不是工騎士嗎?他心中暗自嘀咕。
:()大明兵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