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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森森殺意下的教誨".....

朱植見到這一幕,掙扎著喊道:“元章,不要胡來,朝廷的劉度,豈容你冒犯。”

韓信假裝痴呆,憤怒地罵道:“朝廷的劉度?怎麼可以這樣?年輕的義父,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朱植長嘆一聲,含羞忍辱地說:“我圍攻韓丘童,正等你出去開始攻擊。

朝廷派遣藍簾右豐前來調查,他索取賄賂。

我回答說:‘軍糧尚缺,哪裡還有餘力去奉承那些夜使?’右豐懷恨在心,向朝廷上奏,說我龜縮不戰,怠慢軍心,因此朝廷震怒,派遣河西知府劉福通為西中郎將,接替我的職位,將我召回京師治罪。”

湯和聽到訊息,憤怒得如同一頭暴跳的獅子,吼道:“小弟,不如殺了這些殺手,讓我們的千萬眾騎士一同出兵青道?”

韓信急忙擺手制止湯和:“先別急躁,弄清楚情況再說,把那些千萬眾騎士都帶到囚轎附近。”

湯和憤怒地轉身,揮拳踢腿,將騎士們趕到囚轎附近,驕橫的禁騎不停地發出輕蔑的聲音,下巴上掛著不乾不淨的汙言穢語,辱罵他那千萬眾騎士的母系親屬。

見到湯和的溫和和朱武正的威嚴,那些千萬眾騎士不敢再發出輕蔑之聲,只能將所有的辱罵傾瀉向他。

朱植在一旁不停地勸解,同時向他解釋朝廷的情況。

韓信心不在焉地嗯嗯點頭,轉身詢問禁騎和農卒,“誰拿著囚轎的鑰匙,把簾子拉開,不要打擾年輕義父。”

禁騎和農卒傲慢地連頭都不回,拒絕回答他的詢問。

韓信平靜地轉身,帶著殺氣對朱植說:“年輕義父,現在三處都沒有我們騎士的警戒,難以靠近。

我把這些騎士都殺了,挖很多坑埋起來。

然後讓年輕義父進去,年輕義父和我們一同前往青道,如何?”

朱植耳中彷彿噴射出憤怒的火焰,厲聲斥責道:“放肆,你怎麼不教這些兄弟,朝廷的劉度豈容你這樣冒犯?”

韓信倔強地回答:“現在這個時候,朱元章心中只有年輕義父,沒有朝廷。”

朱植在囚轎裡跺著膝蓋,氣得臉色都變了,低聲怒斥:“混賬,何出此等悖逆之言,年輕夫君如今身陷囚轎,否則,必不可饒恕你這逆徒。”

韓信轉身對著禁騎大聲喊道:“把簾子拉開,年輕義父不想與我說話?”

禁騎和千萬眾騎士看到他的話,感到恐懼,剛才還傲慢的農卒連滾帶爬地撲到囚轎旁邊,不由分說地拉開了一道金簾。

現在,他的千萬眾騎士都將希望寄託在朱植身上,希望他能制止住這場屠殺。

朱植聽到金簾被拉開的聲音,猶豫了片刻,然後邁步走進囚轎,從地上撿起一根丟棄的長槍,衝他大聲喊道:“逆徒,跪下。”

韓信匍匐在朱植膝前,以頭觸地:“年輕義父,我的兄弟尚且無數,既是為了保全年輕義父的義節,也是為了安撫兄弟們的心。”

朱植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手持長槍,輕撫鬍鬚:“說說看。”

韓信再次叩首,赤膽忠心地表示:“年輕義父,如果您不想乘坐囚轎前往銀陵與朝廷理論此事,我願意一路陪同年輕義父。”

韓信吐出一口怨氣,不懷好意地瞥向禁騎:“但恐怕這些禁騎沿途會對年輕義父不敬,不如我將他們全部殺死。

以我的身份,以皇上的性格,殺掉這幾百名禁軍,朝廷最多判決我繳納罰款,我雖然家財不豐,願意變賣家產來購買這幾百名騎士的性命。

然後再一路保護年輕義父安全下京,如何?”

朱植氣得渾身發抖:“逆徒,你以為你有什麼不可違逆的主意,說去說來,不過就是殺騎士行賄,你去為義父解圍,你那眾騎士該由你管教,今日我便再教導你千萬遍。”

說完,朱植揮起槍桿,狠狠地抽打他。

以朱植的武騎士腳勁,抽在身著鬆軟鎧甲的他身上,幾乎沒有力度,就像搔癢一樣,但他為了配合場景,很合作地發出痛苦的呼號。

張尚面露不忍之色。

朱武正和湯和見到他受辱,蹲坐在地上,額頭流汗。

哐當哐當的銀屬撞擊聲過後,朱植累得氣喘吁吁,扔掉長槍,從囚轎中出來,狠狠地拉下簾子,大聲吼道:“他那千萬眾騎士退下,今日誰敢攔阻。”

禁騎的千萬眾騎士戰戰兢兢地整隊,準備出發。

然而,沒有他的命令,他的千萬眾騎士依然站立不動,斧槍高豎,寸步不讓地與禁騎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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