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微微囁嚅了一下紅唇,覺得侯爺,有點冤枉她了。
什麼她把他給吃幹抹淨了,明明,那晚是侯爺因為醉酒認錯了人,強行把她給寵幸了,將她拆吃入腹。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成了心思想勾搭侯爺,爭寵上位,這就是一場誤會。
她暗自斟酌了一番後,暗聲道:
“奴婢三生有幸能得侯爺如此看重,只是奴婢福淺,恐怕消受不起,況且,夫人向來賢良大度,是京中貴婦們的表率,想必會善待曄哥兒的,奴婢將曄哥兒交由給你們撫養,有何不放心的。”
“奴婢此生別無所求,只想待在雲州偏僻之地,做點小本買賣度過餘生罷了,侯爺若是想奴婢了,偶爾可以過來雲州看一看。”
“若是那日把奴婢給忘記了,也好,奴婢一心只盼望曄哥兒能夠順遂健康的長大,即便日後他怨恨奴婢,奴婢也認了。”
沈柏硯冷哼一聲,惱火的低吼了一聲道:
“你啊,就是鐵板一塊,油鹽不進,爺就沒見過像你這般不識好歹的硬茬,整日將什麼所謂的自由平等掛在嘴邊。”
“都是你娘把你給教壞了,都教給你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歪門邪道,女子此生的歸宿不應該是嫁人,找個男人依仗,相夫教子,安度餘生嗎?”
“這世上的女子那個像你這般離經叛道,不守規矩的,都是生過孩子的婦人,還天天拋頭露面跟一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廝混的?”
“好歹在侯府待了這麼多年,這規矩和禮數都學到哪裡去呢?跟你那個不著調的娘一樣— —。”
沈柏硯怒極了,罵罵咧咧了幾句,直接怒火中燒的揚長而去。
反正,侯爺每回來雲州,都要跟她發生爭執。
初楹都已經習慣如常了,依舊慢條斯理的繼續用著膳食。
旁邊的丫鬟採雲倒是急得團團裝,急上眉梢道:
“姑娘,您這次又把侯爺給氣走了,有什麼話不能心平氣和的說嗎?侯爺大老遠的跑過來一趟看您不容易,您啊,就不知道收斂點脾氣,非得每次都跟侯爺發生爭執,您趕緊的過去看看,哄他幾句。”
初楹頗感無辜眨了眨狹長的眼眸,微微挑眉道:
“是侯爺自己每次來,非得讓我回侯府,我不跟他回去,他便耍臉子給我瞧,誰敢跟他這種大爺起什麼爭執啊。”
“以前待在侯府,我伏小做低的哄著他,每日提心吊膽的深怕伺候的不周到,可現在我恢復了自由身,為何還要哄他啊,我只想討好自己,取悅自己。”
採雲在旁邊只能乾著急,卻又拿她半點法子都沒有。
她發現姑娘的許多想法和觀念真的跟旁的女子有些不同。
等初楹吃飽喝足後,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家院子內。
本以為侯爺肯定被自己給氣走了,沒想到她剛步履進了屋子內,便被屋子內愕然出現的一道修長挺拔的身軀給拽住了。
緊跟著大門被重重的扣上,她嬌小玲瓏的身姿被男子牢牢的圈在懷內。
初楹有些驚慌失措的瞅著面前一張放大的俊逸風發的面容,訥了訥神色,不可置信的驚呼道:
“侯爺,您不是走了嗎?怎麼在這裡啊?”
沈柏硯面色微微黑了黑,略顯粗魯的捏住她的下顎,溫怒道:
“爺看你分明是成心的,每次故意氣走爺,爺剛才沒吃飽,你是不是該好生補償爺,嗯?”
初楹面色浮現了一抹紅潤之色,略顯窘迫道:
“爺,別鬧了,這青天白日的,被底下的人瞧見了不好。”
沈柏硯勾唇戲謔一笑,霸道而強勢的直接堵住她柔軟紅唇,盡情的索取佔有。
“你惹得爺滿腔邪火,爺不找你,還能找誰?你啊,就是欠收拾,等爺好好的收拾你一頓,你以後就變老實了。”
沈柏硯沒日沒夜的跟她廝混胡鬧了三日,狠狠的把她給收拾了一頓,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久沒吃肉了,害的他這般飢渴,幾乎將全部的力氣都耗費在她身上。
害的這三日,她都沒有去煙香樓,整日被他痴纏,不撒手。
惹得初楹渾身痠疼無力在床榻上足足躺了一個禮拜,這才逐漸緩過勁來。
得出的結論是,千萬不要惹男人動怒,否則,後果很嚴重,可能連續好幾日被折騰的下不了床榻。
侯爺是行武之人,尤其是那方面的需求和精力極其旺盛,以前在侯府她就有點招架不住,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