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盛。
這一日,初楹用完了早膳,打算去酒樓瞧瞧。
沒想到剛走出院門,便撞見幾位娘子坐在大樹旁的矮凳上一邊幹著手裡的活計,一邊碎語議論編排了幾句:
“對了,你們瞧見了沒有,這幾日跟那個寡婦廝混的男子,好像就是鎮遠侯,日夜溫存,糾纏不休,也不知道害臊。”
“瞧著那寡婦生的一臉狐媚相,就是不安於室的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鎮遠侯的,這鎮遠侯是不是眼瞎啊,怎麼瞧得上一個寡婦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男人有不良嗜好,就喜歡睡風韻猶存的寡婦,比那些黃花大閨女更有一番韻味。”
“指不定那騷狐狸,男人還沒戰死的時候,就跟鎮遠侯廝混勾搭在一起了,人家鎮遠侯身份尊貴,跟她廝混也就是找一個樂子,那會正兒八經的將她納入侯府啊。”
“之前鎮遠侯不在的時候,她跟那個宋家公子不是整日曖昧不清,來往密切,像她這般孟浪的女子指不定多少男子是她的裙下之臣了。”
“她一個寡婦一下能拿出這麼多銀子開煙香樓,還不是她自薦枕蓆,從男人的身上給哄騙來的,真是作孽啊。”
“對了,最近好像沒有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前幾日不是來了好幾個人,該不會這個寡婦嫌棄孩子礙眼,影響她跟外頭的野男人暗渡陳倉,把孩子直接送人了吧。”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為了私會男人得一些好處,連自己的親生骨肉說不要就不要了。”
“聽說那個孩子是她的亡夫的,留下來有何用,反而成為了累贅,之前她不是跟宋家公子鬧的水火不容,怎麼這會兩人關係突然變得這麼親密無間,形影不離了。”
“前幾日,他們倆經常膩歪在一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搞上的,這鎮遠侯不知道此事嗎?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也敢要,也不怕得花柳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