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中了不動風棺之後,你若當自己是活人,正常吃喝,衰老便會緩慢一些。可你若當自己是死人,不吃不喝…結果…唉,算了,如果當真有緣,等真正見到了你就明白了…”
正當韓冰剛要張嘴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他在自己的耳邊,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響動!
韓冰臉色一變,緊張的望了鄭乾一眼,卻只見鄭乾仍舊靜靜抽著煙,沒有絲毫反應。
“喂!你聽到啥沒有?!”
“是不是有點像悶雷?”從鄭乾的話語中,卻感受不到一點驚慌。
韓冰如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忽然驚道:“你該不會是剛下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吧?!”韓冰還記得,在自己剛剛下到鬼洞當中時,鄭乾就提到過聽到了什麼聲音。可沒想到,這聲音居然一直跟著自己而來。
“你終於也聽到了。”鄭乾將抽完的菸灰磕在地上,緩緩說道:“這些天來,這東西好像一直就跟著我們,現在…好像終於忍不住了。”
韓冰突然感覺到身上的倦意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猛的站起身,催促道:“那還等著幹啥?!趕快跑啊!”
,!
話一出口,連韓冰自己都覺得可笑。跑?這深黑的洞中,還能跑到哪去?弄不好,這東西就是這洞網的主人也未可知,在人家的地盤上跑,不是自投羅網麼?
可鄭乾卻沒有要反駁的打算。只見他將菸斗仔細擦好,收在懷中:“不用怕,按照這些天來這東西的速度,它趕上來還有段時間。不過,我們確實不能再在這裡等了,找個寬敞點的地方,要不,一會兒動起手來不太方便。”
韓冰使勁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收拾好東西向前走去。這回,也不知是韓冰聽話了許多還是怎地,二人的行走的速度快了很多。可就在韓冰急急忙忙要再催促加快速度的時候,他卻一頭撞在鄭乾的後背。
“喂!幹嘛不走啦!”韓冰摸著自己的額頭,有些氣惱。
“不用了,其實…剛才沒發現…這地方,已經夠寬敞了…”鄭乾的聲音,有些異樣。
當韓冰繞過鄭乾,藉著火光向前方看過去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瞬間瞪得滾圓。
“這裡…是哪裡…”
韓冰的聲音,不由自主打著顫。
眼前的洞道豁然間開闊起來,形成一個寬大的石室。如果將洞道比喻成一條絲線,那麼這個石室就是穿在絲線上一顆滾圓的珠石。
石室約摸有十幾丈見方,鄭乾和韓冰現在所處的位置,正好在石室與洞道交匯,類似“葫蘆嘴”的地方。在他們的對面,同樣也有一個類似的“葫蘆嘴”,所連線的洞道繼續延展出去,不知通向何方。
而讓他們感到震驚的,並不是這石室本身,而是,這石室當中,一個正圓形的複雜圖案。
“這…這是焏術法陣!”韓冰驚叫道。
韓冰明白,所有的焏術法陣都必須以精血為引。因此,一般的焏術師在發動大規模法陣的時候,都會磕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鮮血塗畫在地上,啟動法陣。然而,眼前的法陣規模卻已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居然是一個一丈方圓的巨型法陣!
這絕非一般心血來潮塗畫上去的,因為,法陣中的每一道紋路,竟然都是一寸見深的血槽。早已乾涸的血跡遍佈在血槽之中,形成一層厚厚的血痂,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
韓冰有些厭惡的皺著鼻子,藉著火光仔細打量著地上巨大的圓型法陣。不過,以他這種對於焏術一竅不通的“流民”,能看得出是法陣就已經可以讓人刮目相看了。
“這…不可能啊…”一旁的鄭乾卻低聲嘀咕著,一臉的訝異。
“額…咋了?”韓冰覺得鄭乾話裡有話。
“這…怎麼可能是一個日術法陣?!”鄭乾瞪大了眼睛,舉著火把有些發呆。
“啥?啥日術法陣?!”韓冰一臉的迷茫。
鄭乾搖了搖頭:“臭小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說著,他將火把湊近,好讓光線能照的更遠一些:“焏術分日術和月術兩種,二者的法陣形狀是不同的。只有日術才會用正圓形的法陣,喏,就和這個一樣。”
“那就咋啦?”韓冰仍舊沒聽明白。
“蠢材!你還不懂嗎?!日術,就是說焏術的能量來源於太陽!這裡是哪裡?這是不知多深的地底下啊!哪裡來的太陽?!”雖然聲線提高了,鄭乾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種強烈的不安。
“啊!”韓冰猛的明白了過來。
如果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