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說的沒錯,那麼在這黑暗的地下,大費周章的擺出一個巨大的日術法陣,到底是為何?!從法陣的規模上看,施術絕對不可能犯下如此低階的錯誤,那麼,這裡又有什麼隱情?這法陣,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在這一方面,韓冰是完全沒有發言權的。早在一年前,他甚至連焏術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因此,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放棄對這個問題的思索。隨後,便從身後又抽出一支嶄新的火把點上,向法陣的四周圍摸過去。畢竟,這石室太大了,一支火把沒辦法將整個石室都照亮。
鄭乾緊鎖著眉頭,仔細對著地上的法陣一陣研究。
“哎呀!這兒咋這麼多兵器?哎呀呀,這麼多?!”還沒多久,耳邊便聽到了韓冰的驚呼。
藉著韓冰手上的火把看過去,法陣的周圍,散落著一件又一件的兵器,有刀劍,有斧矛,有錘棍,甚至有更多韓冰自己都叫不上來名字的奇刃。比如一條拴著十把鋼叉的鏈子,再比如銀盤大小的圓環。
更奇特的是,當火把的火光照上去的時候,這些兵器都忽然間散發出一些奇異的光澤,或明或暗,或紅或綠。一時間,整個石室之中都好像是點了花燈一般,流光溢彩,異彩紛呈。
如果說,鄭乾手中的紅天戰斧放在青州還能算是神兵利器的話,那麼在這石室裡,也只能算是一件普通貨色而已。
韓冰忽然覺得自己彷彿突然間掉進了一個寶庫一般,幸福感充斥了自己的全身,讓多天來的疲勞頓時一掃而空。想想看,若是將這石室裡兵器挑一兩件在集市上一賣,他這輩子可就真的是吃喝不愁。欣喜之下,他左顧右盼,最後挑定了一把落在地上,散著淡藍色光澤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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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咱使不動,小的倒是合咱的心意。”說著,便向匕首伸出了右手。
“慢著!使不得!”身後,傳來鄭乾焦急的吶喊。
“幹啥?該不會你給這些兵器都起了名字,然後就都是你的了吧?!”聽到鄭乾的阻止,韓冰老大的不滿,不過,他的手卻停在了半空中,沒有繼續伸下去。
鄭乾鼻子都快被氣歪了,他急急忙忙跑到韓冰身邊喝罵道:“放屁!你他媽臭小子懂個屁!你要是撿起來一把,你家乾爺一斧就劈了你!!!”
盯著鄭乾的臉色,韓冰發現他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於是臉色也變凝重起來:“咋…咋說?此話怎講?”
“臭小子!不懂的不要瞎碰!”鄭乾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那法陣,你家乾爺算是看出來門道了。這是煉魂陣!媽的,原來秦石那老頭兒用過,不過比這個小很多,你家乾爺一眼都沒認出來。”
“那又如何?”韓冰不解。
“唉,帶你出來怎麼和帶出來個三歲孩子一樣,啥也不懂。”鄭乾見韓冰打消了取匕首的念頭,語氣便也緩和了許多:“你可知鍛武之鋼,分幾等?”
“啊?哦,這個大爺我倒是知道,聽活死人講過,魂、玉、耀、紫、沙,分五等。”韓冰回答的時候,底氣有些不足。
“不錯!可你知道為何一般人族無法鍛造魂鋼和玉鋼?”
“額聽說是因為咱人族不懂如何向鋼裡面灌東西比如灌入某種力量的玉鋼和灌入靈魂的魂鋼”韓冰的聲音越來越小,這些東西其實也是他的道聽途說而已。
鄭乾點點頭,卻又搖搖頭:“臭小子還算知道點東西!但你可知道,玉剛之中的那種力量到底是什麼?”
韓冰搖頭,這個問題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
“是殘缺的魂魄!”鄭乾耐心解釋道:“其實,魂、玉兩種鋼,皆是向耀鋼之中注入魂魄鍛造而成的。若是這魂魄能夠與兵器相融,便能生成兵器自己的靈魂,也就是魂鋼,比如秦爺的夜梟槍。而如果這魂魄殘缺,且怨念很重,很殘破,便只能形成玉鋼。玉鋼本身力量的來源,其實便只是殘缺的魂魄而已。”
“也就是說玉鋼其實是魂鋼的殘次品羅?”韓冰在很適宜的時機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可以這麼說吧。”鄭乾對這個說法不置可否:“向耀鋼兵器裡注入魂魄,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的事情,也只有煉魂師能夠做到這一點。煉魂師可以在耀鋼兵器下一道小型法陣,也叫法符,讓兵器具有吞噬魂魄的能力。”說著,他一指手中散發紫紅色光芒的紅天戰斧,在戰斧斧柄的末端,刻著一個正圓形的複雜紋路。
“但是這個時候,兵器是不能碰的!因為,下了這道法符之後,兵器會不分死活,吞噬所有人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