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花園裡放風箏,只是這些奼紫嫣紅也抵擋不了祠堂的陰冷,雖然這裡終年燈火不斷,可是依舊寒氣逼人。
“你們說,這些高高在上的祖宗牌位,有幾個是得善終的?”
原本安靜非常的祠堂突然聽見楚承開口問道。
只見他身著白金朝服跪在祠堂正中間,可有是因為昨晚連夜去二皇子府抄家的緣故,他臉色上略帶疲憊。
此時正是三位皇子並排跪在牌位前,他左邊為首的事穿著黑金華服爵位最高的楚豫,右邊最末是年歲最小穿著靛青色繡麒麟朝服的楚越。
“三個說這些做什麼?”
楚越低著頭,臉色有些陰鬱。
“自然是以己度人,大皇兄被人害死不得善終,二皇兄如今也要不得善終了,唯剩下你我。”
楚承微帶冷意,轉頭目光徐徐地落在楚豫身上:“這天下很快就是六皇弟的了,卻不知道六皇弟想給我和七皇弟怎樣個死法?”
皇室祠堂裡沒有窗戶,只是一扇一扇厚重的大門,可這些大門依舊阻擋不了七月的晨輝從縫隙裡灑下,照耀在楚豫高大寬厚的背上,此時他逆著光,低垂著眼簾靜默而立,格外的溫雅恍若神。
“本王要的天下已經得來,”
楚豫薄唇微啟:“不知三皇兄說的天下是哪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