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充國的馬車,朗聲說道:“南王聽著,師尊讓我來傳話,南王若是仍然因為陸子安而來,那便請回吧,這裡不歡迎陸子安。”
“若孤一定要去呢。”
正說著蕭靖宇已經從馬車上下來,表情陰寒著,崑崙的冷風吹起了他的長衣斗篷。
“呵呵~~~”
那女子不屑的輕笑一聲,隨即曼聲道:“聽南王的口氣便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小女還記著上次南王來,那般委屈求全的樣子可是歷歷在目啊,難不成是這次請了救兵來的?”
說罷,撇了眼涼生和小黑。
她是青峰崖翹楚,奉命而來,早就在這兒等著了,遠看就知道這是兩夥人,而且看著架勢肯定是位身份貴重之人,一個南充王已經很不好對付了,若真的再來一個救兵,硬碰硬起來怕是要難看了。
不過,好在她知道蕭靖宇來的目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亂來。
“孤既然能再次登門,必定是帶著萬分誠意。”
蕭靖宇踱步上前,說道:“孤只為救心愛之人性命,還望姑娘成全。”
身為一方之主,蕭靖宇算是已經低聲下氣了,只可惜那女子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讓路的想法。
“南王何必為難清芫一介小小女子。”
她自稱清芫,紅唇微挑,一字一頓的說道:“話,小女已經帶到,南王若執意想進城,師尊說了,只要王上與陸子安在這城門口跪上三天三夜,師尊就考慮考慮。”
這顯然是為難人了,且不說蕭靖宇堂堂七尺男兒,且說他身為南充皇族,上跪天地,下跪君父,豈可在這人來人往之地下跪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