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錢宗雖然在別的學術方面幾乎一竅不通,但酷愛算數珠算,自從爺爺發現他在這方面的天賦,送給他一對金銀算盤後,他便在這上下了苦功夫。
天知道多少個日夜他都是撥累了,抱著算盤睡著的。世上哪有那麼多絕對的天才?不過是付出過,別人沒有付出過的辛苦罷了。
臺下觀眾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兩隻手,把算盤打的噼啪響的錢宗,都是一臉震驚的模樣!今日過後,在這個胖乎乎的少年身上,再也沒有廢物!草包!這兩個詞了!
蘇淺夏看著臺上的錢宗,忽然有些心疼這個少年,他的身上揹負了多少人的那句草包,從坊間的茶樓面館,再到大街小巷,多少人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多少年草包廢物的包袱,一直扣在他的身上,可他依然成長的這麼堅韌,這麼熠熠生輝。
錢老太爺坐在,遠遠的貴族世家老爺們的坐席上,欣慰的看著臺上的錢宗,眼裡盛滿自豪!這就是我錢家的子孫!
蘇淺夏看著臺上的錢宗,忽然有些心疼這個少年,他的身上揹負了多少人的那句草包,從坊間的茶樓面館,再到大街小巷,多少人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
多少年草包,廢物的包袱一直扣在他的身上,可他依然成長的如此堅韌,如此熠熠生輝。
今日過後!任何人都不會在明裡暗裡嘲笑他廢物!說他草包!如果這個數術界的天才,都是白痴!都是廢物!都是草包!那麼!其他人呢?!都是什麼!豈不是連白痴草包都算不上!
魏何升眼角的餘光,在看到錢宗雙手算的時候,心態就在修煉崩裂,額間漸漸被汗沁透,心緒也漸漸亂了!他知道,自己就是再快,也追不上錢宗的速度了!
可即使敗了,也不能停!不能輸的太丟人!
可!他的手忍不住顫抖!,他的心跳忍不住加速!
“噼啪!”錯了!錯了!剛剛算到哪了?!魏何升冷汗瞬間滑落!將之前額頭的汗一一帶落!汗水說著額頭臉頰滑落!不小心滑進眼睛。
魏何升努力眨了眨被汗水,模糊的雙眼。
從頭!從頭再算!魏何升努力控制住亂了的心緒,再次凝神看向剛才的算題,抬手撥珠!
就在這時,“好了。”錢宗淡淡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聲音不大,卻從容淡定,氣息平穩。
魏何升的臉色一寸一寸白了下去!他剛剛的一瞬間想過會輸,可沒想到的是,會輸的這麼慘!
有官員上臺檢驗答案,錢宗全對,魏何升剛做完一半。
魏何升緩緩站起身,朝臺下走去。
“魏大公子,別忘了履行三日之後的賭約。”御前立約,錢宗不怕他毀約。
魏貴妃的臉氣成豬肝色,此時撰緊了手中的繡帕,恨不得將它撕裂。
北城主街的鋪子,對於魏家來說雖然傷不到根本,可也不是小數目,那條街的火爆成都,決定了鋪子的金貴成度,不說寸土寸金也差不多了。
魏貴妃心裡是很在意的,天知道自己在宮裡的開銷有多大!想要保持寵妃的地位,她每年的打點需要多少銀子!這些鋪子若是收益給她,就足夠她在宮裡如魚得水了!
魏何升最卻在意的,確不是那十多間鋪子,而是……三日後!
三日後,難道自己真的要那麼做嗎?!不!不行!絕對不能行!魏何升捏緊了雙拳,指節漸漸泛白,後又慢慢鬆開。
錢宗!你等著!有命贏!也得有命拿不是?!魏何升垂下的眼神中暗流湧動:好!很好!
魏青荷氣的不輕!憑什麼!憑什麼!那個蠢貨怎麼會贏!怎麼可能贏?!
一個蠢貨,白痴罷了!憑什麼!還贏給她姐姐!呵!還姐姐!不過是一個鄉下的蠢婦罷了!還同花樓的女子走在一起!說不上是個什麼貨色!真當自己是個金貴人了!呵!魏青荷繳著手帕,咬著一口銀牙。
可她作為一個世家千金,有些話是不能直接說出來的,那會影響她的閨譽。更會影響她今後的婚嫁,魏青荷心思在腦子裡飛快的過了一會。
既然不能直說,我也不能讓你們如此逍遙!只要扒下蘇淺夏的偽裝,那層光鮮亮麗的外表!就會露出內裡的骯髒!醜陋!貧瘠!魏青荷的唇角微勾。
忽然她走出來幾步,衝著臺上福了福身:“啟稟皇上,小女早就聽聞,郡安夫人的琴藝高超!一直想有機會請教請教。今日整好有緣,小女想見識一二。”
“哦?郡安夫人還會撫琴?怎的剛才不曾參加比試,娛樂一二呢?”皇上也看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