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惜了,一位高人,老夫卻沒能有幸拜見。”華老落寞的眼神,讓蘇淺夏有些不忍直視。
雖然最終奪魁得不是小糰子,可小糰子所背的詩卻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很多人都久久無法從這段,起伏較大的心裡波動中走出。
這場文鬥,誰奪魁已經不重要了,這幾首詩已經是絕佳之作。夠文壇上討論一陣了。
下一場術,最讓人意外的是,錢宗居然參加了,很多人都有些詫異,錢宗什麼都學不通,可是眾所周知的,錢宗上臺前飄到蘇淺夏桌前。
“阿姐,你說我去給你贏回來個頭籌怎麼樣?”錢宗躍躍欲試的說。
“好啊!贏不回來可是要挨罰的!”蘇淺夏眉眼彎彎的笑著。
“額…阿姐你這是加油嘛。”錢宗癟了嘴。
“哈哈,你可以的,快去吧!去替姐姐虐虐那個姓魏的!”說著豎起大拇指,眨了眨眼。
“好!”錢宗頓時鬥志昂揚,看向站在臺上的魏何升。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臺。
魏何升看了看錢宗,滿眼的不削:“呵,可真是有意思,什麼時候草包也能上臺了?”
“草包怎麼了,就怕有的人還不如草包呢,那該是什麼啊?哈哈。”錢宗挑釁的看向魏何升。
比賽正式開始,第一回合,由考官現場出了四十道題,要求速算。
一群人將算盤撥的噼啪響,錢宗卻一反常態的沒有拿出自己的金算盤,而是用炭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沒過多久,錢宗將炭筆放下,出聲示意自己答完。
魏何升撥著算盤珠子的手微頓,復又繼續下去。
商賈之家的算數,尤其是撥算盤的手速練得要比一般人快,可魏何升這一走神的功夫,有人就追了上來。
第一輪錢宗速度最快,東魏國來的一個青年第二,魏何升位居第三。魏何升不相信,錢宗用筆寫寫畫畫可以答對。可看到他的答案的時候,魏何升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居然全對。
最後一輪是題:巍巍古寺在山中,不知寺內幾多僧,三百六十四隻碗,恰好用盡不差爭,三人共食一碗飯,四人共嘗一碗羹,試請眾人算一算,寺內究竟幾多僧?
結果又是錢宗勝出,錢宗用蘇淺夏教他的速算發和方程公式,很快就解出了共計六百二十四僧。
魏何升不服要挑戰錢宗:“你根本沒有用算盤,怎麼算是勝出?九國之中,無論哪個國家,用的都是珠算,你若是把適合的答案都背一遍,還有什麼比賽可言!”
“呵呵,魏何升,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還有我告訴你,不論用不用算盤,我贏你都小菜一碟!”錢宗傲氣的回到。
“呵,如果你敢,咱們就再比一比珠算!”魏何升難以接受,自己被一個白痴贏了。
“呵,我說魏大少爺,你這是什麼愛好?挨虐沒夠啊!嘖嘖嘖!好吧,看在你這麼眼巴巴來找虐的份上,本公子就勉為其難,成全你!”
錢宗說著回身坐回了桌子旁,拿出金算盤,看向魏何升。
“不過咱倆來點彩頭,總不能白比,你說是吧,錢少爺?來點彩頭吧!贏錢財也沒勁,這樣吧,咱們輸了的三日後就赤著臂,圍著城裡的大街小巷跑三圈,邊跑邊喊:我是蠢貨!我是白痴!我是廢物!怎麼樣?!”
眾人一陣偷笑,眾所周知錢宗是有名的白痴,即使今日僥倖贏了兩局,很有可能是有人教他,提前背了一些題的答案。以他家的財力不是沒有有可能。
尤其是錢宗,連算盤都沒有打過一次,他喜歡抱著算盤,眾人皆知只是因為他喜歡金子,銀子和數不清的錢!
據說他那把玉算盤才是真正的價值連城的寶玉呢!只是怕磕碰,不便隨身攜帶。
想來也是,若果真的是愛打算盤,又怎麼會選擇玉質的呢?那不過是啊一個把玩的玉器罷了。
其實這些人都想左了,玉器確實怕磕碰,可錢宗的手已經練到手法極其輕敏,不會損傷半顆玉珠的手法,而且如果有人念題,他可以蒙著眼睛盲打,照樣不差分毫。
蘇淺夏看著周圍那些偷笑的人,臉色微沉,雲七也注意到了蘇淺夏的情緒波動。此時殿前卻不好有什麼舉動。
“好啊!那贏了的呢?總也得有點彩頭吧!”錢宗憨厚的笑著說道。彷彿看不到周圍,那些不懷好意的笑。
“呵!還想著幫我討采頭,行這個你說了算!你說贏什麼就贏什麼!”魏何升敞亮的道。
“那就北城主街的鋪面吧,你若贏了,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