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你的,有空記得來看看它。”
“好,謝謝你們…”笑著笑著,眼淚一發不可收拾。
“真矯情~”慕陽嗤之以鼻。
“你還有臉說人家,你那天晚上在樓下長椅…”
不屑的我剛要拆穿,被慕陽指著鼻子一聲冷斥:“你閉嘴。”
“略~”扮鬼臉,我鄙視你。
“嘖!信不信我揍你。”慕陽赤裸裸的威脅,小東西幾天不打皮又癢了。
唐家輝又被這倆人給逗樂了。
下午老公哥親自開車,送阿輝去田警官的住處,我被丟在家裡當留守兒童備考四級英語。
阿輝說我要是考過了,他會補我一份大禮物。
車上,慕陽結了最後一次保姆工資給阿輝,無非就是變相的,想給他點錢傍身罷了。
田野家,名副其實的毒男窩,這裡一隻襪子,那裡一條內褲,某人的小潔癖又發作了,坐都不想坐。
慕陽當面警告田野,讓他照顧好阿輝,要是凡缺胳膊少腿兒了,就要告得他傾家蕩產。
阿輝感動得要撲上去親慕陽,然而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