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南趙的官員,都是最有利的競爭者。
如今南趙的官員獲勝,這裡又是曲陵,是梁翕之的地盤子,自然有一堆人不服氣。
梁錯雖有些驚訝,但還是道:“梁翕之,願賭服輸,再者,這次只是切磋遊戲,不要傷了和氣。”
“和氣?!”梁翕之擼胳膊挽袖子,指著趙舒行道:“你問問他,甚麼是和氣?!”
劉非奇怪的看著梁翕之,梁翕之輸了比試,已然很令人驚訝,更令人驚訝的是,梁翕之從頭到尾掛著水,彷彿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渾似落湯雞。
劉非道:“曲陵侯為何渾身溼透?”
梁翕之一提起這個,更是氣得跺腳道:“你問問他!你問問這個偽君子、真小人!”
他指的自然是趙舒行。
趙舒行微微蹙眉,道:“曲陵侯,這乃是誤會,其實……”
“別跟我提誤會!”梁翕之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說辭,道:“你這個小人!我本已然拿到了牙旗,都是因為你使詐,才從我手上騙走了牙旗!”
劉非更是好奇,趙舒行乃是真君子,之前劉非與他接觸甚多,但梁翕之也不算是小人,沒必要騙人,所以劉非很是奇怪,這其中到底發生了甚麼誤會?
梁翕之義憤填膺,道:“他!他們!陰險狡詐,我本已經第一個拿到了牙旗,誰知道,這些人如此無恥,竟假裝落水,騙我去營救!”
梁翕之的船隻第一個抵達孤島,毫無阻力的順利拿到了牙旗,當他們想要拿著牙旗折返之時,突然聽到有人落水的呼救聲,是從趙舒行的船隻傳來的。
梁翕之跺腳道:“我當時便是太仁慈了!才會去救他們,結果呢,甚麼君子,完全便是小人!竟然是使詐,騙我去救,趁機搶走了我的牙旗!”
梁錯聽得迷迷糊糊,道:“等等,北寧侯假裝落水,騙你營救,趁機搶走了牙旗?”
雖梁錯很是不待見趙舒行這個情敵,當時對劉非表白的,也有趙舒行一個人,且趙舒行“假惺惺”的還不需要劉非的回答,試問誰表白不需要回答,那不是痴子麼?
但趙舒行就是這樣一個痴子,不想做皇帝,不想要回答,彷彿活在旁人不同的世間。
梁錯很是很是不待見他,但這時候也有些疑惑,趙舒行的為人,不可能做出假裝落水,然後騙取牙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