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若是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早就是南趙的皇帝了,何必現在爭搶南趙的掌官?
梁翕之瞪眼道:“正是!”
趙舒行拱手道:“曲陵侯,這件事情,的確是我方有錯,我趙舒行給你先賠不是……”
“他承認了!”梁翕之指著趙舒行的鼻子。
就在此時,趙歉堂排開眾人,從後面走了出來,劉非敏銳的發現,趙歉堂也是渾身溼透的模樣。
趙歉堂道:“侯爺,你不必對曲陵侯道歉,這件事情,並非侯爺所為,而是草民自作主張,常言兵不厭詐,曲陵侯若是怪,可以怪罪小民。”
趙舒行沉聲道:“別說了。”
梁翕之氣得臉頰漲紅,道:“你們姓趙的,沒有一個好東西!騙了我還如此理直氣壯!”
趙歉堂道:“此乃公平比試,曲陵侯下水救人,可見仁厚,但此次比試,的確是北寧侯贏了。”
他又道:“曲陵侯不要錯怪侯爺,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主意,若是曲陵侯有甚麼火氣,只管衝著我來便是。”
“住口!”趙舒行呵斥。
梁翕之一下子便炸了,冷笑道:“好啊!衝著你來是罷!別以為你是個瘸子,又是個殘廢,我便不會打你!我今日便把你打成豬頭!”
梁翕之衝上去,場面一度混亂,晁青雲連忙一把攔腰抱住梁翕之,道:“侯爺,不要衝動!”
梁翕之這麼一衝,身後憤憤不平計程車兵們也躁動起來,全都躍躍欲試,準備和趙舒行的人幹架。
劉非可算是聽明白了,看來是梁翕之首先得到了牙旗,但後來趙歉堂落水,梁翕之帶人下水救人,哪知趙歉堂並非真正的溺水,趁著梁翕之等人放鬆警惕之時,把牙旗偷走,以至於這次比試真正的贏家,變成了趙舒行。
晁青雲攔著梁翕之,趙歉堂道:“曲陵侯有火氣可以衝我來,侯爺甚麼也不知情,草民只是看不慣曲陵侯耀武揚威,事事騎在北寧侯頭上的模樣。”
梁翕之臉色變得紫紅,奮力的撥開晁青雲,道:“小子!你有種再說一般!老子今日打不死你,就跟你姓!”
晁青雲阻攔道:“侯爺,陛下還在面前,不要衝動!”
“你攔著我是罷!”梁翕之氣的眼珠子通紅,道:“你也向著他!好啊,我就知道,趙舒行是你的老主子,你跟著我,不過是形勢所逼,我早就知道你心裡一直想著他!那你去跟著他好了!何必在我面前假惺惺!”
“侯爺……”晁青雲剛說了兩個字,“嘭!”一聲,竟是被梁翕之打了一拳,且打在臉上,打得他臉面偏向一側。
趙舒行大吃一驚,連忙想要上前勸架,劉非一把拉住他,道:“別去。”
梁翕之方才不是有意要打他的,但實在太氣憤了,沒想到打到了晁青雲臉上,打完之後他也後悔了,但是不知如何開口,一時間握著拳頭,反而一臉狠呆呆的模樣。
劉非眼眸微動,低聲對趙舒行道:“你去勸架,反而適得其反……”
趙舒行點點頭,的確是如此,梁翕之如今看自己不順眼,怎麼都不順眼,倘或自己勸架,反而是害了晁青雲。
梁錯眼看著劉非和趙舒行說悄悄話,心裡頭酸溜溜,咳嗽了一聲,道:“今日比試,本就是遊戲,當不得真,不過……”
梁錯話鋒一轉,道:“既然鬧出了一些意外,加試一場,也就是了。”
“加試?”梁翕之奇怪的看向梁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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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錯道:“既然曲陵侯對此次比試不服,那便加試一場,這面牙旗留在北寧侯身邊,以今夜為期,只要曲陵侯能奪得這面牙旗,便是曲陵侯取勝,若是明日一早,牙旗還留在北寧侯手中,便是北寧侯取勝,二位意下如何?”
梁翕之道:“好!就怕某些人,不敢比!”
趙舒行點點頭,道:“臣並無異議。”
梁錯道:“即是如此,如今天氣涼,還入了夜,曲陵侯回去更衣罷,小心著涼。”
梁翕之狠狠瞪了一眼趙舒行,轉頭大步離開,晁青雲回頭看了一眼趙舒行,拱手作禮之後追上樑翕之,同樣離開。
雙方散去,劉非跟著梁錯下了戰船,往曲陵大營而去,劉離抱臂攔住他,道:“自從上了戰船,找你不見,去何處了?”
劉非眨了眨眼目,道:“嗯?找不到麼?怎麼會,非這麼一個大活人。”
劉離輕笑了一聲,也沒有說話,慢慢走近劉非,突然出手,在劉非的腰上狠狠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