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天常的暴君之名,趙歉堂生活在趙河以南,經常聽到旁人這麼談論梁錯,加之梁錯身材高大,平日裡總是板著一張臉,他的斷眉,他的狼目,都極其可怖怕人。
趙歉堂嚇得一哆嗦,都不敢正眼去看梁錯。
劉非早就知曉梁錯在外面,之前劉離已經提醒過了。
劉非卻道:“陛下怎麼來了?”
梁錯走過去,低聲對劉非道:“這個趙歉堂,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若是將他帶在身邊,豈不是十足危險?”
更重要的是,趙歉堂剛剛對劉非意外表白,梁錯聽得清清楚楚,醋得一缸接一缸!
劉非低聲道:“陛下,正是因著趙歉堂危險,之前的趙歉堂,分明胸口中劍,右手殘疾,但眼前的趙歉堂完好無損,又一問三不知,若真是有人冒充趙歉堂,我們將真正的趙歉堂帶在身邊,那個冒充之人,說不定會來尋他,只需得守株待兔便好。”
倘或趙歉堂和自己的情況一樣,劉非心想,另外一個趙歉堂,一定會來找他。
梁錯雖不願意,但也覺得劉非說的很對,如果放任趙歉堂不管,說不定還會發生甚麼事情,不如將他放在身邊,還能看著。
梁錯黑著臉,點點頭,道:“好罷,依劉卿的意思便是。”
劉非對趙歉堂道:“趙先生好生歇息,等你病好之後,便跟隨著扈行隊伍,一起出發罷。”
趙歉堂使勁點頭,道:“好、好!我一定快、快點好起來。”
梁錯瞪了一眼趙歉堂,拉住劉非,轉身離開了屋舍。
梁錯道:“這個趙歉堂,顯然對你圖謀不軌,你以後千萬那不要一個人去見他。”
劉離走過來,橫插在二人中間,道:“請陛下放心,我會保護好劉非的。”
劉離握住劉非的手,道:“時辰不早了,合該歇息了。”
說罷,拉著劉非離開,進了屋舍,嘭一聲關閉舍門,不給梁錯任何可乘之機。
梁錯:“……”
劉非被劉離拉著進了屋舍,左右他也累了,便和衣躺在榻上,劉離走過來,坐在他旁邊,道:“那個趙歉堂,還是要小心一些。”
劉非點點頭,道:“知曉了,不是還有你麼?”
劉離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但不知為何,劉非這句話就是讓他很歡心,有一種濃濃的依賴感。
劉離輕輕撩起他的鬢髮,為他整理好,避免壓在身下難受,幽幽的道:“你這樣……讓我以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