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的趙歉堂,在撞劍而死之前,曾經當著眾人的面狂笑不止,聲稱知曉劉非的秘密。
這句話大家都聽見了,即使梁錯在外面偷聽,也不是不能問出口的。
“秘、秘密?”趙歉堂一臉迷茫,甚至歪了歪頭。
劉非重複道:“你可知曉非的秘密?”
趙歉堂搖頭道:“甚麼秘密?我……我不知曉啊。”
劉非看了一眼劉離,但劉離也沒有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任何端倪,趙歉堂好似甚麼也不知情一般。
劉非再次試探,道:“是麼?但很不巧,非知曉你的秘密。”
“我!?”
這回趙歉堂有反應了,且反應十足之大,他先是怔愣,隨即恍然大悟,似乎想到了劉非所指的秘密是甚麼,緊跟著緊張、慌張、慌亂,睜大眼目,一副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的模樣。
劉非心竅一動,有門。
劉非挑唇一笑,道:“是了,非知曉你的秘密。”
“我、我……我……”趙歉堂更加慌亂了,使勁搖手:“我沒有、沒……沒沒……沒有秘密!”
他一緊張,更是結巴起來。
劉非卻篤定的道:“你有。”
趙歉堂使勁搖手,但很快敗下陣來,咬了咬下嘴唇,囁嚅的道:“你……你怎麼知曉的?”
劉非順著他的話,咄咄逼人的道:“怎麼?非不能知曉麼?”
“我、我……我……”趙歉堂一張病弱的面頰瞬間充滿了血色,面紅耳赤的道:“我以為、以為自己一直掩藏的很好,沒想到……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他說到此處,鼓足勇氣,深吸了一口氣,壯士斷腕一般道:“無錯,我……我一直、一直以來,都在偷偷的……偷偷的戀慕於你!但我從來沒想說出口,沒想到還是被你、被你發現了!”
劉非:“……?”
劉離:“……?”
梁錯:“……”
梁任之:“……”
到處留情
嘎巴——
嘎巴!
梁錯的骨節再次發出脆響,與此同時,他還聽到了梁任之的骨節在響。
梁錯陰測測的道:“姓趙的果然都很討厭。”
梁任之點點頭,沉聲道:“正是。”
梁錯奇怪的側頭,他方才只顧著生氣,沒注意梁任之,梁任之表情也很氣怒,道:“你為何如此動怒?”
梁任之輕輕咳嗽了一聲,道:“臣是替陛下生氣。”
別說是屋外的二人,屋內的二人也有些驚訝,劉非與劉離同時怔愣住。
甚麼?
趙歉堂的秘密,不是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之人,而是暗戀劉非?
劉非眼皮狂跳,忍不住抬手壓了壓眼角,道:“就……這些?”
“嗯?”趙歉堂一陣迷茫,道:“甚、甚麼?”
劉非道:“秘密……沒有旁的了?”
趙歉堂臉色通紅,道:“你……你說的秘密,難道不是這、這這這個?”
劉非搖搖頭,趙歉堂的臉色更紅,幾乎能滴下血來,顫抖的道:“那你……你能不能裝作方才沒聽見?”
劉非:“……”
劉離:“……”
劉非揉了揉額角,本想詐一詐趙歉堂,沒想到,竟然炸出了這樣的秘密。
劉非十足“善解人意”,道:“非方才的確甚麼也沒聽見。”
趙歉堂一雙眼睛明亮的望著劉非,欣喜的道:“多、多謝你!”
劉離挑了挑眉,側頭在劉非耳畔道:“他更喜歡你了。”
劉非無奈的道:“便不是喜歡你麼?都怪你,到處留情。”
劉離反問道:“為何怪我?”
劉非理直氣壯,道:“之前的事情,我都記不得了,自然是你到處留情。”
劉離:“……”好有道理,劉非說的都對。
劉非與劉離竊竊私語罷了,輕咳一聲,道:“非隨天子南巡,路經此地,只是稍作逗留,很快便會離開,不知……趙先生可有意思,與非一同離開?”
趙歉堂一雙眼睛睜得圓溜溜,欣喜的道:“我、我可以與你一起走麼?”
劉非點點頭,道:“當然……”
不等他說完,聽牆根的梁錯已然忍無可忍,大步撞開門走進來,道:“不可以!”
趙歉堂看到梁錯便害怕,畢竟梁錯乃是書中最大的殘暴反派,一直冠有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