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抓君子茶樓的東主,也就是私宅的所有者梁多弼。
回來之後,劉非便讓圄犴,將梁多弼與那個茶樓掌櫃關在一起,如此一來,也能試探一番梁多弼。
梁任之道:“臣按照太宰的吩咐,將梁多弼與茶樓掌櫃關在一起,特意加強了牢卒的守衛,根本不可能有刺客或者死士進入司理圄犴,然……今日早晨,牢卒發現茶樓掌櫃已然身亡。”
劉非蹙眉道:“如何身亡?”
梁任之道:“根據驗傷,茶樓掌櫃是被碎瓷片,割破了喉嚨,失血過多身亡的。”
劉非眼眸微微轉動,道:“碎瓷片從何而來?”
梁任之回答道:“合該是圄犴中的承槃碎片。”
劉非又問道:“梁多弼不是被押解在同一間牢房之中麼?他便沒有發現甚麼?”
梁任之點點頭,道:“今日早晨,最先發現茶樓掌櫃身亡的,正是梁多弼,牢卒聽到了梁多弼的慘叫,前去檢視,發現茶樓掌櫃已然失血過多。”
梁錯沉聲道:“擺駕,朕要親自去司理圄犴檢視。”
“是,陛下。”
劉非與劉離跟著梁錯前往司理署的圄犴,圄犴大門的警戒更加森嚴,圍著許多士兵,裡面三步一個士兵在巡邏。
眾人走進去,一股子血腥氣撲面而來,梁任之前去稟報,因著茶樓掌櫃死得過於蹊蹺,所以牢卒們不敢貿然妄動屍體,就讓屍體一直那麼放著。
梁多弼還被關押在牢中,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將腦袋埋在膝蓋裡,根本不敢看屍體一眼。
踏踏踏……
梁多弼聽到了腳步聲,嚇得一個哆嗦,勉強抬起頭來,驚喜的道:“太宰!太宰!”
他連忙蹦起來,竄到牢門邊,隔著牢門大喊:“太宰!你終於來了!快……快放我出去,給我換個牢房也好,這裡……這裡有死人啊!”
梁多弼臉色發白,嘴唇乾裂顫抖,整個人狼狽不堪,一看便是被嚇得不輕。
劉非觀察著他的表情,似乎想要看出甚麼端倪,梁多弼的模樣,一點子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劉非道:“世子,你可識得昨夜與你同牢的囚犯?”
梁多弼使勁搖頭,道:“不、不認識,沒見過……”
他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甚麼,道:“不對不對,我見過他……他不是那個茶樓的掌櫃麼?我之前見過他!”
梁多弼曾經去過君子茶樓好幾次,為了喝上君子醉,可謂是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