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黑衣執劍之人竟然沒有出現,劉非蹙眉,喃喃自語的道:“奇怪,難道那變態,還是有選擇性的變態?”
梁任之很快便告辭離開,劉離道:“如何,你的計劃落空了?”
劉非百思不得其解,道:“你與那個梁任之,又摸又揉的,那個變態,為何不出現?”
劉離眼皮狂跳,甚麼叫又摸又揉,聽起來很不正經。
劉非若有所思的道:“難道……那個變態,只吃梁錯的醋?”
他想到這裡,拉住劉非道:“咱們進宮去罷。”
劉離道:“進宮去做甚麼?”
劉非一笑,道:“馬上要到午膳的時辰了,咱們進宮去找梁錯用膳,正好方便你與梁錯曖昧,把那個變態引出來。”
劉離:“……”頭、頭好疼。
劉非拉著劉離進宮,梁錯本是很樂意與劉非一同用膳的,他巴不得劉非來找自己,只是……帶個大舅哥來,算怎麼回事?
劉離本就力求棒打鴛鴦,拆散劉非與梁錯,今日劉非還十足乖巧,主動讓劉離坐在二人中間,道:“哥哥,你坐這裡。”
劉離無奈的坐下來,劉非還擠劉離,讓他再往梁錯身邊靠一靠。
梁錯不敢捱得長輩太近,縮著肩膀,小可憐一樣往旁邊縮了又縮,幾乎縮成一個條狀,反觀劉非,霸佔了一大張案几,活脫脫一個大地主。
劉非笑盈盈的道:“陛下,兄長他扭傷了手腕,不好用力,陛下你來喂兄長用膳罷。”
“朕……咳咳!”梁錯剛喝了一口湯羹,嗆得直接咳嗽出來,臉紅脖子粗的。
讓朕喂大舅哥用膳?
劉離道:“別鬧。”
劉非則是一本正經的道:“沒鬧,你難道不想引出那個變態麼?”
劉離自然是想知曉那人是誰,可是……劉非這提議,難道還不是瞎鬧麼?
劉非催促著,道:“陛下,就喂兄長食這道魚丸罷。”
梁錯眼皮狂跳,連連乾笑,道:“這……”
劉非用小匕舀了一隻魚丸,將小匕塞在梁錯手中,抬了抬下巴,示意梁錯將魚丸餵給劉離。
梁錯:“……”
劉離:“……”
眾人僵持半天,梁錯硬著頭皮,眼一閉,心一橫,舉著小匕塞過去,的確是塞過去。
劉離張口含住魚丸,小匕正好撞在他的牙齒上,“嘶……”劉離痛呼一聲,捂住自己的嘴巴。
梁錯這才發現自己幹了“壞事”,連忙道:“對不住對不住,長輩沒事罷?”
劉非探頭看了看路寢殿的大門,沒有聲音,沒有動靜,一切靜悄悄的。
劉非擺手道:“再喂一顆魚丸。”
梁錯頭疼欲裂,劉離則是感覺牙疼……
劉非道:“剛才喂得太快了,慢一點,闇昧一些,旖旎一些。”
梁錯乾笑著,用小匕又舀出一顆魚丸,動作快準狠,彷彿用上了功夫,直接塞在劉離口中。
“嘶……”
這回沒撞到牙齒,但是魚丸是從湯羹中舀出來的,很是燙口,劉離沒有防備,燙的直抽氣。
咔嚓……
一聲輕微的響動。
劉非眯眼,快速從路寢宮的內殿衝出來,合該是那個黑衣服的變態沉不住氣了。
劉非衝出去,“嘭……”一聲,竟是與人迎面撞了個滿懷,險些跌倒在地上。
“公孫?”劉非看著對方。
正是司理署的大夫梁任之!
劉非是去抓變態的,沒想到撞到了梁任之,連忙去看殿外,空無一人,連巡邏計程車兵也沒有,更別提甚麼黑影了。
劉非蹙眉道:“公孫怎麼在此?”
梁任之面色冷靜且嚴肅,道:“下臣有要事,求見陛下。”
心有靈犀
梁錯聽見動靜走出來,道:“梁任之,你怎麼來了?”
梁任之拱手道:“陛下,臣有事稟報。”
梁錯點點頭,道:“講。”
梁任之沉聲道:“陛下,君子茶樓的掌櫃,在圄犴中畏罪自殺了。”
“甚麼?”梁錯眯起眼目,沙啞的道:“畏罪自殺?”
梁任之道:“臣無能,還請陛下責罰。”
梁錯追問,道:“如何能斷定是自盡,不是出於他殺?”
梁任之道:“容臣細稟。”
昨天夜裡,眾人回了丹陽城之後,劉非親自帶人去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