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大司徒控制住,如今大司徒已經被抓住,眾人自然而然被放了出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擠過來,愣是把梁錯給擠出去老遠。
“太宰!”喬烏衣焦急的道:“你沒事罷?可有受傷?瘦了,那個千刀萬剮的大司徒,我要將他閹成一片一片的!”
茲丕黑父也關心的道:“太宰可有受傷?讓茲丕看看罷。”
劉非一笑,道:“無妨,我並未受傷,倒是茲丕公與烏衣,辛苦你們了。”
梁錯:“……”朕也很辛苦。
“咳!”梁錯咳嗽了一聲,端起帝王的架子,一本正經的道:“旁的事情押後,既然劉卿無事,咱們即刻提審大司徒。”
劉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道:“是,陛下。”
眾人進入大司徒府正堂坐下,士兵押解著大司徒入內,按著他的肩膀,將人按倒在地上。
劉非幽幽的道:“真真兒是對不住,令你很失望罷,非沒有死,你們口中的軍師,也沒有死。”
“不……不可能……”大司徒搖頭,自言自語的道:“我……我分明把他關在屋舍裡,還上了鎖,怎麼會……怎麼會……”
他的臉色慌亂,很快變成了恐懼,連連磕頭道:“陛下!陛下饒命啊!老臣是被鄋瞞的軍師蠱惑,這才犯下了滔天大錯!老臣……老臣是中了鄋瞞人的妖術!是妖術!”
梁錯冷笑,道:“是麼?方才不是還要拉個墊背的,這麼快便是被蠱惑了?”
“老臣,老臣……”大司徒哭訴道:“請陛下看在這些年來,老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子上,饒了老臣罷!老臣願意……願意捐出全部的家產!全部!”
劉非挑眉,道:“你難道比喬烏衣還富有?”
大司徒雖然富有奢靡,但他那是靠搜刮民脂民膏所得,而喬烏衣富有,是因著他善於經商,這兩個人是有本質差別的。
大司徒嗓音一梗,劉非道:“你既然沒有喬烏衣富有,留你何用?再者……”
劉非看向一旁的晁青雲,道:“你既然提起了你的苦勞,那些舊賬,也是時候清算一下了。”
晁青雲走出來,冷聲道:“大司徒怕是貴人多忘事,已然忘了當年曲陵的晁氏了罷。”
“晁……”大司徒迷茫:“晁氏?”
或許是他做的虧心事太多了,所有一時間想不起來,但他死死盯著晁青雲的容貌,似乎緩緩想起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