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小臣誠惶誠恐,小臣的傷勢已然好了許多,不敢忘懷陛下與太宰的大恩大德。”
梁錯道:“你受傷那般嚴重,也不要逞強,還是要多多歇息,把傷口養好。”
劉耹抿唇一笑,道:“陛下有所不知,小臣一貫服侍人,因此是一刻也閒不下來,再者,太宰對小臣有救命之恩,若是能服侍在太宰左右,小臣比甚麼都歡心,根本不覺辛苦,小臣……”
他說到這裡,嗓音突然卡住,隨即重重的呻吟一聲,身子彷彿柳條一般軟倒。
劉非吃了一驚,怕是劉耹的傷勢根本沒好,忙碌了一日甚至有些惡化,連忙伸手去接。
哪知那麼巧,劉非恰好沒能接住劉耹,劉耹身子一軟,準確無誤的摔倒在了梁錯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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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耹?劉耹!”
梁錯接住軟倒下來的劉耹,劉耹面色慘白,好似瞬間昏死了過去,渾身軟綿綿的不帶一絲力氣。
梁錯蹙眉,乾脆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大步衝進政事堂供官員們歇息的偏殿,將劉耹放在榻上,道:“快,去尋醫士!”
方思連忙跑出去,很快將醫士叫來。
醫士為昏迷的劉耹看診,首先檢查劉耹的傷口,傷口並沒有撕裂,也沒有惡化,醫士重新上藥,將傷布包紮起來。
梁錯蹙眉道:“怎麼回事,為何突然昏倒?”
“這……這……”醫士結結巴巴,道:“小郎君的傷口並未撕裂,臣猜測是……氣血虧損,又勞累成疾,因此才會突然昏厥。”
醫士說到此處,便聽到一聲嚶嚀,劉耹慢慢轉醒過來,道:“我……我這是這麼了?”
他說著,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便要起身告罪:“小臣衝撞了陛下,還請陛下治罪。”
梁錯攔住他,不讓他下榻,道:“方才醫士說了,你氣血兩虧,要安心靜養,便不必作禮了。”
“那……那怎麼行。”劉耹抿著嘴唇,似有若無的瞥斜了一眼梁錯扶著自己的手掌,面容隱隱約約露出一股羞赧的紅暈。
劉非微微蹙眉,他是察覺到了劉耹臉上的紅暈,只是那殷紅並不明顯。
梁錯對醫士道:“劉耹曾救過太宰的性命,便是我大梁朝廷的功臣,給朕用最名貴的藥材,不必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