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從他一笑,道:“臣遵命。”
劉非藉口更衣,悄悄離開了席位,往宋國公府的裡院而去,剛走了兩步,便聽到了底氣十足的呵斥聲,是位老婦人的嗓音,合該便是今日的壽星老,宋國公府的太夫人。
“不肖子孫!跪下!”
劉非順著聲音走過去,因著太夫人正在發怒,周圍沒有僕役敢上前,全都躲得遠遠兒的,劉非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來到了正堂外面,他探頭順著外間往裡看,一眼便看到了梁飭。
宋國公梁飭站在堂上,道:“大母,孫兒不知所犯何事,惹得大母不快,還請大母明示。”
“你竟還敢問我?前幾日,你是否夥同了外人,來欺辱自家長輩?”
果然如同預示之夢一模一樣,太夫人大聲呵斥,梁飭轉頭看向一旁的梁多弼,道:“你是這般與大母說的?”
梁多弼垂著頭,不斷的搓著自己的袖口,一臉猶豫的模樣。
旁邊的沈蘭玉道:“太夫人,您看看啊,國公爺在您的面前,竟還這麼大譜子,還來質問世子。”
太夫人呵斥道:“跪下!難道連老身的話,都不好使了麼?”
梁飭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跪在了地上。
太夫人道:“蘭玉都與老身說了,你在外面,夥同一些子外來戶,任意欺辱你的叔叔,多弼就算是年輕,那也是你的長輩!你這樣做,是不是對老身有所不滿,故意給老身寒磣?”
梁飭開口道:“大母,您為何不問問你的好兒子,都在外面做了甚麼,若說起給宋國公府丟人,他才是最丟人的。”
梁多弼一時慫了,沒辦法反駁。
他的話剛說到這裡,沈蘭玉倒是巧舌如簧,道:“太夫人您聽聽,您聽聽,世子再不濟,好歹是您的兒子,是國公爺的長輩,自古長幼有序,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便是自家人再怎麼不對,也不能在外面鬧騰,尤其是在外來戶面前鬧騰,這不是給宋國公府,丟人嘛?”
梁飭冷冷的掃向沈蘭玉,道:“這是我宋國公府的事情,與你何干?”
沈蘭玉根本不是宋國公府的人,他是太夫人的孃家人,一直住在這裡白吃白喝,甚麼都想伸手撈一筆,尤其喜歡攪渾水。
沈蘭玉被他這麼一說,立刻委屈的道:“太夫人,是,蘭玉的確不姓梁,可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