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願與賤內一併承擔!”
書中的徐子期心機深沉,三兩句話便能把倒貼賤受哄得團團轉,但劉非是個理智派,與戀愛腦不佔半點子干係,並不吃徐子期惺惺作態這一套。
“無妨。”梁錯上一刻臉色陰霾,下一刻突然笑了起來,話裡有話的道:“劉卿並未做甚麼衝撞朕的事情,相反,昨夜之事,朕……甚為滿意。”
說罷,梁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劉非,轉身大步離開喜房。
徐子期奇怪的道:“昨夜?昨夜甚麼事情?非兒,昨夜你去了何處?真真兒叫夫君我好找!非兒是不是埋怨我昨日來的晚了?你也知曉,昨日喜宴,整個朝廷都來了,夫君我難免要吃些酒,不是有意怠慢非兒的。”
劉非嫌棄的看了一眼徐子期,果然,甚麼徐州第一美男子,怪不得要加字首,徐子期的容貌雖好看,卻不及梁錯的一根頭髮絲,若劉非昨夜先看到的是渣攻徐子期,怕是一點子興趣也提不起來。
“非兒?”徐子期說了一籮筐的溫言軟語,若是放在平日裡,劉非早就被哄成了繞指柔,對徐子期百依百順。
而眼下,劉非一臉冰冷,無動於衷的看著徐子期。
劉非打斷他肉麻的呼喚,道:“以後不要如此喚我。”
“為何?”徐子期更為不解。
劉非淡淡的道:“噁心。”
說完這兩個字,劉非立刻抬步離開,將怔愣的徐子期扔在原地。
梁錯離開喜房的院落之後,並沒有走太遠,繞過西耳房,站在院牆後面,他自小習武,耳聰目明,這個距離將劉非與徐子期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陛下。”一個身材高大的衛尉站在梁錯身後,恭敬的道:“陛下可是要回丹陽宮?”
梁錯微微頷首,道:“朕中毒之事,不要聲張,私下細查。”
“敬諾!”衛尉應聲。
“還有,”梁錯若有所思的又道:“再查一查劉非,朕這個天官大冢宰,一夕之間的變化怕是太大了些。”
“卑將敬諾!”
劉非離開喜房,走出正房院落,穿出廳房,毫不猶豫的越過二門、屏門、大門,徑直離開這座掛滿紅綢的宅邸。
劉非一出門,立刻便有騎奴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