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都需要用到獵犬,在獵犬身上做手腳是最不容易被人發現的。
更何況,屠懷佳擅長此道,梁錯的獵犬都是他親手豢養,屠懷佳便算是光明正大的動手腳,也沒人會懷疑。
劉非今日抵達獵場之時,因著覺得獵犬小黑氣質軒昂,伸手摸了摸小黑,沒成想竟這樣中招了。
劉非仔細觀察著自己的手掌,掌心之中有些小傷口,此時小傷口還有些微微紅腫,怕是劉非不知在哪裡剮蹭了一些傷口,所以觸碰到獵犬毛皮上的毒素之時,毒素才會如此劇烈,加之劉非身子骨本就羸弱,毒素“提前”表現了出來。
劉非將預示之夢中所看到的內容,大體說了一遍,當然,劉非並沒有將夢境的事情告知梁錯,只是用猜測的口吻,道:“屠懷佳平日裡便與獵犬打交道,他縱使下毒,也無人會發現。”
梁錯眯起眼目,道:“劉卿說得合情合理,只是……劉卿如何這般篤定,便彷彿是你親眼所見一般?”
咯噔!
劉非心竅一突,面上卻鎮定的回答道:“臣如何可能親眼所見?不過是猜測罷了,加之今日臣觸碰獵犬之時,小衙內神情莫名緊張,當時臣不解,如今想一想,小衙內興許是怕臣提前中毒,敗露了南趙的計劃。”
梁錯自然想不到,這一切不過是書中的劇情,而自己乃是書中的一個殘暴反派罷了,便沒有刨根問底,只是蹙眉道:“南趙人跟朕頑手段,好啊,朕便陪他們……頑一頑。”
清晨的日光,透過營帳的簾子,薄薄的灑在屠懷佳的眼皮之上。
“唔——”屠懷佳頭疼欲裂,捂著腦袋翻了個身,是宿醉的痛苦。
他艱難的從榻上爬起來,昏昏沉沉,全身發軟,一個不慎,“嘭……”一聲輕響,又摔回了榻上。
“嘶!”屠懷佳一陣呻吟,身子莫名僵硬,那難以啟齒之處被牽連的痠疼無比,還隱約泛著火辣。
屠懷佳面色僵硬,昨日裡醉酒的斷片兒,一點點聚攏回腦海之中……
“啊——”
屠懷信醒過來之時,便聽到弟弟的一聲慘叫,回頭一看,屠懷佳趴在軟榻上,雙手抱頭,以艱難曲折的動作,弓著腰撅著屁股,不停的揉著自己的頭髮,嘴裡喃喃自語著。
“糟了糟了……我昨日晚上酒後失德,和……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