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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會大意用事。”

“你啊,”梁錯的眼神染上一絲微笑:“劉卿真真兒愈發的通透。”

梁錯看向劉非的手臂,道:“劉卿的手臂受傷了,朕讓醫士過來為你看診。”

劉非剛想說不必麻煩,只是稍微紅了一些,他一開口,頭暈突然席捲而來,說不出來的乏力,身子一個踉蹌,向前撲倒。

“劉非!”梁錯一把抱住倒下去的人。

“臣……”劉非想說自己無事,但不知為何,除了頭暈之外,無力、氣短的症狀鋪天蓋地而來。

“嘶……”劉非下意識呻吟了一聲,梁錯皺眉,立刻捲起劉非寬大的衣袖,只見劉非白皙細膩的手臂紅腫一片,方才被徐子期勒傷的地方,紅腫的驚人,怪不得劉非會覺得疼痛。

只是單純的勒傷,合該不至於此,梁錯仔細檢查,當即發現劉非的手掌之中有些細細的血痕,彷彿是被甚麼不經意刺到,血痕已然結痂,但周圍同樣紅腫一片。

“劉非!”梁錯一把將劉非打橫抱起來,匆忙衝入營帳,道:“不要閉眼,朕這就叫醫士!”

劉非昏昏沉沉,眼皮千金之重,耳朵裡聽著梁錯急躁的嗓音,不知為何如此催眠,終於抵不住睏意,歪頭昏睡了過去。

是夢?

劉非清晰的感覺自己在做夢,又是之前那樣的預示之夢。

四周一片漆黑,但劉非能認出,此地就在獵場之內。

【一條人影穿過黑暗,獨自站立在犬籠之前,奇怪的是,警覺的獵犬並沒有狂吠,反而聽話的趴在地上,仰著腦袋,乖巧的去看來人,甚至有些子討好。】

屠懷佳……

劉非認出了那黑影的身形。

【屠懷佳抬起手來,他手心裡似乎塗抹了甚麼,蹭在獵犬的毛皮之上,幽幽的道:“小黑,我也不想如此,可若不如此,會死更多無辜之人……”】

劉非眯了眯眼目,下意識提起手掌,看向自己掌心中並不起眼的血痕,在剛到獵場之時,自己也觸控過獵犬,當時屠懷佳十足激動的阻止了劉非。

劉非喃喃的道:“難道……獵犬身上有毒。”

畫面晃晃悠悠,預示之夢的場景再次變化。

【燭火昏暗,梁錯緊緊蹙著眉心,冷聲道:“太宰為何還不醒來?”】

【“回稟陛下,”醫士跪了一地,顫巍巍開口:“請陛下放心,餘毒已清,太宰合該很快醒來,只是……只是太宰為朝廷殫精竭慮,身子骨清瘦虛弱,所以……所以才會遲遲不醒。”】

【梁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醫士們如蒙大赦,恭敬的退出營帳。】

【營帳中一時只剩下梁錯,與昏迷不醒的劉非。】

【梁錯走到榻前坐下,伸手輕輕將劉非的鬢髮撫順,手指不小心碰觸到劉非細膩的面頰,梁錯的動作一頓。】

【他的眼神越發深沉幽暗,不知在想甚麼,微微傾身,含住了劉非的嘴唇,引導著昏睡之人乖巧的唇舌,慢慢加深親吻……】

“唔!”

劉非感覺到一股窒息,猛地睜開眼目,唇上殘留著火辣辣的酥麻。

書中的殘暴大反派梁錯就坐在他的榻前,面容平靜,唯獨眼神藏著一絲絲的陰鷙與波瀾,嗓音低沉的道:“劉卿,你醒了?”

酒後失德

劉非的眼神還沒有甚麼焦距,一瞬間險些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

尤其……

唇間熱辣辣的酥麻,餘韻的感覺分外真實。

“唔……”劉非渾身無力,軟綿綿的悶哼一聲,抬起手來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梁錯的眼神稍微有些漂移,看著劉非摩挲嘴唇的動作,似乎有些子心虛,不著痕跡的岔開話題,道:“劉卿你中毒了,如今感覺好些了麼?”

“中毒……”劉非堪堪醒來,神情恍惚,仔細一想,是了,自己突然昏睡了過去,原是中毒了。

梁錯道:“方才醫士已然來過,餘毒雖清,但你的身子虛弱,還是需要好生將養。”

劉非抬起手掌,眯著眼目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不由想起了方才的夢境,道:“是屠懷佳。”

“屠懷佳?”梁錯問。

劉非道:“臣終於知曉,南趙人要在夏苗之時做甚麼小動作了。”

梁錯思維很是敏捷,道:“下毒?南趙之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毒倒劉卿的?”

劉非篤定的回答:“是在獵犬之上下毒。”

無論是夏苗,還是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