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目,根本看不出眼前宅邸的詭異。
徐子期查抄好了宅邸,剛要走出來,便聽到“踏踏踏踏”的腳步聲,探頭一看,來了許多的官兵,竟整個宅邸都被包圍了起來。
且那些官兵,也穿著奇裝異服,一個個帶著面巾,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
徐子期仔細一看,士兵還拉了防線,舉著大牌子,上面寫著一個——疫。
徐子期在朝廷為官,官居司空中大夫,他雖掌管水利建築方面,但也經常與司徒署打交道,這樣的規制,分明是在防疫之時才會準備的。
徐子期一臉迷茫,心裡打突,道:“這是怎麼回事?!”
咕嚕嚕——
一輛輜車遠遠的停靠下來,那輜車也是全副武裝,宮役打起車簾子,便見劉非坐在車內,劉非帶著面巾,穿著防疫的服飾,不露出一絲面板,淡淡的道:“徐大夫,經查證,你剛剛查抄的私建,乃是南趙餘黨窩藏疫病貓犬的窩點。”
“貓……貓犬!”徐子期慌了:“疫病!”
劉非聳了聳肩膀,道:“南趙可惡陰險,本相也是堪堪接到
熱心群眾舉報,看來還是晚了一步……”
他說罷,惋惜的搖了搖頭。
哪裡來的甚麼熱心群眾,劉非分明一早便知曉。
徐子期身為主角攻並不傻,他聽到劉非的言辭,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指著那些貓犬道:“你……是你!你故意害我!你個狂徒!”
劉非清冷的面容被面巾遮住,看不出是不是在笑,只是道:“徐大夫怕是疫症發作,開始說胡話了?來人,將徐大夫等人,全部隔離起來。”
“是!”
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立刻衝上去,徐子期和一杆子寒門親信全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哪裡是士兵的對手,全都被扣了起來。
“劉非——劉非!!!”徐子期被押起來,不甘心的大喊:“你這個狂徒!你好狠的心!你要害死我!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你竟要害死我!”
劉非面容依舊平靜,冷聲道:“你自找的。”
說罷,揮了揮手,宮役放下車簾子,輜車粼粼而動,很快離開。
朝廷將藏匿的南趙人全部抓了出來,及時控制了疫病的貓犬,並沒有讓疫病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