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關心於孤?”
梁錯走過來,橫插在二人之中,道:“收拾戰場,清點俘虜,回營。”
梁翕之:“……哦。”
此次一戰,不僅讓北寧侯趙舒行徹底坐實謀逆的罪名,還直接端下了趙軍大營,俘虜無數趙人士兵,繳獲兵器物資眾多,最重要的是,趙軍撤退的太過匆忙,甚至沒來得及帶走輿圖和海圖。
南趙的趙河湍急詭譎,一直都是北梁難以攻克的防線,有了這樣全面的海圖,想要興舟師進攻,將不再是難事。
如此大功,梁錯特意設下了慶功宴,犒賞劉非與曲陵大軍。
慶功宴便設在曲陵大營。
燕飲之上,梁錯心情甚佳,親自起身敬酒,道:“諸位將士為大梁鞠躬盡瘁,朕敬諸將!”
將士們趕緊端起羽觴耳杯,擎過頭頂,山呼道:“卑將敬陛下!”
梁錯環視了一圈,不見梁翕之,便道:“曲陵侯呢,怎麼不見來參宴?”
“我來了!”梁翕之大步走進燕飲營帳,手中舉著鴻翎急件,滿臉遮不住的笑意,道:“趙地的探子剛剛送來了鴻翎!”
梁翕之將鴻翎急件交給梁錯,道:“陛下請過目!”
梁錯見他面色愉悅,便知梁翕之已然看過信件,必然是甚麼好訊息,果不其然,鴻翎之上寫的是北寧侯部軍的最新動向。
趙舒行帶兵匆匆撤退,再次後撤,實在狼狽不堪,趙清歡不知感謝趙舒行的救命之恩,上書南趙朝廷,將密書、龍袍、大印的事情全部稟明。
梁翕之興沖沖的道:“趙主顯然一直都在等趙舒行的把柄,如今捏到了把柄,已然下旨,卸去趙舒行的全部兵權,交由趙清歡,不日便要將趙舒行押解回趙都。”
劉非蹙眉道:“趙舒行答允回趙都了?”
前線戰事不斷,趙舒行雖忠心耿耿於趙廷,但趙清歡壓根兒甚麼也不懂,不會領兵,趙舒行如何能放心將兵馬交到他的手中?
梁翕之笑道:“嗨!他能不答允麼?我聽說,趙主用部將的性命威脅於他,倘或趙舒行抗命,或者不願回京,他的那些部將,便都要賠命!況且,便算是趙舒行的部將肯為他賠命,可是那些不部將的家眷呢?好些家眷都在趙都,那便是人質,太宰你說,趙舒行那個性子,會不會答允自願回京?”
劉非點點頭,道:“北寧侯乃正人君子,自不會拖累旁人,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