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一段婚姻,本就是各取所需。
躺在沙發上,喬染舉起她那一雙手。厲謹言是一個有重度潔癖的人,沒洗澡之前,她絕對不能躺在床上。
可現在,她雙手都這樣,而且又是剛包紮好的,這樣特別有藝術氣息的感覺,她還想再讓它停留一段時間。
像是想到了什麼那般,喬染一個鯉魚打挺,翻坐了起來。
而後,從揹包裡摸出她的手機。
把她的雙手都拍了下來。
“求安慰!”
隨後,她將這張照片發給了顧小萌。
下一秒,手機鈴聲劃破安靜的氛圍。
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喬染只覺得被溫暖的感動所包裹著。
“我去,牛皮啊!誰給你包紮,這麼出神入化。我剛還以為是什麼手工藝術品呢!”
但,喬染接通電話之後,她的臉瞬間石化了。
靠!
顧小萌這個有異性沒有人性的傢伙,忒沒有同情心了,她找安慰找錯了人。
“你特喵的不應該問我怎麼弄傷的,傷得嚴不嚴重麼?”
喬染人忍不住爆粗。
“你覺得我像這樣的人麼?”
顧小萌的一句話氣的喬染直想跳腳。
“你是人麼?你丫的就是一禽獸!”
喬染怒氣沖天的衝著手機大吼。
“好了,別看玩笑了,你見過有禽獸像我這樣美麗端莊大方?說正事,是不是你家那位幫你包紮的?”
顧小萌失聲笑了起來,她完全能夠想象得到喬染此時此刻的模樣。
“他可不是我家的,不過,你怎麼知道會是他?”
喬染翻了一個身子趴著,很是疑問。
“這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的好麼?不過只是一個簡單的包紮,卻這麼完美,整潔,除了他之外還能有誰。”
顧小萌毫不在意的說著,雖然她只跟厲謹言有過短暫的接觸,但是卻十分的清楚,他不僅僅是一個有潔癖的人,還是一個強迫之症的患者。
東西稍微擺放的不整齊,他就會自己動手。
所以毫無疑問,這種包紮除了他之外就沒誰了。
“你倒是很瞭解他。“
喬染點了點頭,顧小萌說得都對!
“我這是為了保住我的小命,誰讓我罵他是那啥的。”
顧小萌一想到之前她的作死,依舊還心有餘悸,到現在她都不敢再提那幾個字。
她這大概就是傳說當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