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了。”
喬染沉思了一會之後才緩緩的說道,其實他本可以讓人把她送到醫院,讓醫生來處理。
可他並沒有這麼多,而是親自幫她上藥,幫她包紮。
他冷峻的面容下,似乎隱藏著一顆溫暖的心?
“那是你因為他是你男人,你當然幫他說好話了。”
顧小萌立即反駁著,反正她現在只要一想到厲謹言那冷冽的面容,她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太可怕。
“什麼叫我男人,你這一天天,捱揍是不?”
喬染坐了起來,雙腿跪在沙發上,舉著手機。
“好了,姐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得了,我呢,也不跟您老廢話了,我爸媽叫我吃飯了,哎。”
顧小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嗯,你去吧,拜拜。”
掛了電話,喬染放下手機,坐在沙發上翻看著速寫本,拿出一支筆,艱鉅的在本子上勾畫著。
從城堡驅車來到喬家的別墅門口,厲謹言冷言看著緊閉的大門。
透過鐵柵欄,他望著裡面的燈火闌珊。
想到來的路上聽到助理的調查結果,他的眼神渾然一冷。
他之前只知道她是喬家人,在那天的宴會與喬明陽等人發生矛盾,卻不曾想私底下竟然是這般崎嶇。
而他派人送過來的那些彩禮,喬明陽根本就沒有資格替喬染收下。
手機鈴聲響起,厲謹言緩緩的收回視線。
“說。”
點了接聽,他靠在椅背上。
“謹言,不好了,羽洛暈倒了。”
手機立馬傳來江少卿急促的聲音。
“什麼。”
他一怔。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快過來,在宏益。”
江少卿撇了一眼手術室,本來大家都聊得好好的,她突然之間就這樣毫無跡象的暈倒。
“好,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厲謹言點了結束通話,深深的看了一眼喬家,最後還是驅車離開。
來到醫院,他腳步急切且慌張的朝著白羽洛的病房跑去。
“謹言。”
臉色蒼白如白紙的白羽洛一看到厲謹言,她那無神的眼瞬間發出了亮光。
“怎麼回事?”
厲謹言走到白羽洛的床邊,她臉色毫無血色,消瘦中又帶著憔悴。
才幾天不見,她怎麼這般脆弱不堪。
“沒什麼。”
白羽洛出聲道,
“怎麼會沒什麼?這麼嚴重的事情,難道你想瞞著謹言一輩子麼?”
無聲的削著蘋果的江少卿微怒的把削到一半的水果砸在了桌面上。
厲謹言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最後落在了白羽洛的那即便沒有氣色卻依舊美麗的臉龐上。
嚴重的事情?她在隱瞞什麼。
“謹言,你別聽少卿胡說,我只是因為貧血暈倒而已,只需要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都這麼晚了,你快回去吧,別讓喬染一直等你。”
白羽洛微微牽扯著嘴角,眼神也變得黯淡無光。
“少卿,你說,怎麼回事?”
雖然明知白羽洛是故意說出那樣的一番話,故意提起喬染,但他的心裡面始終還是放不下。
轉過身,他看向一旁吉利在壓制著什麼的江少卿。
“羽洛,她患有血液系統惡性腫瘤。”
江少卿看了一眼白羽洛,即便白羽洛對著他搖晃著腦袋,但他還是把檢查之後的結果說了出來。
惡性腫瘤?
厲謹言的腦中只有這四個字。
“我去找醫生。”
丟下這句話,他便抬腳走出了病房,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白羽洛的身上?
“你為什麼要說出來,我不要他的同情和憐憫!”
待他一離開,白羽洛質問著江少卿。
“羽洛,他跟喬染結婚是逼不得已,他的心裡面根本就沒有那個女人半點位置。難道,你真的想把他拱手讓給那個女人麼?”
江少卿心情極為複雜的說出這麼一番話。
白羽洛沉默不做聲,他對那個女人當真半點情意都沒有麼?
可那天在姑姑家,他是那般的維護著那個女人。
“你難道忘了麼,你這一次回來的目的。”
見白羽洛不說話,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