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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鬩牆

帝的特使了。

&esp;&esp;“見過兩位特使。”男人學著楚國禮節拱手作揖,將兩個特使迎入帳中,“在下恭候多時了。”

&esp;&esp;漠北自連著兩回丟城陷地後,王廷中逐漸起了習中原漢話之風,更有甚者還將楚人習俗文藝等盡皆學去,連在王廷內也打扮得與漢人一般無二。

&esp;&esp;自然了,在楚人聽來,不過東施效顰,貽笑大方罷了。

&esp;&esp;“勞煩大人等候。”皇帝點頭致意,只跟著人進帳裡去,後頭自有親衛隨在兩步之後,“漠北苦寒,是辛苦大人了。”她先端出一副半笑不笑的神情來,也不說坐下,只抄著手等漠北來使先起這個話頭。

&esp;&esp;誰知這男人當先摒退了帳中其餘人等,壓低了聲音道:“實不相瞞,在下是舊四王子的人。”

&esp;&esp;他本想著丟擲這句話,對面總須得落下些表示,可一見眼前這個特使仍舊是一副半笑不笑的樣子,兩手只抄在袖中,一絲驚奇也無,不由有些弱了氣勢去,“新王主戰,大肆清除求和派,還請皇帝陛下不要將我們與新王混為一談。”

&esp;&esp;“求和的羽信,楊刺史已收到了,我正是來全權處理此事的。”皇帝這才回了一句,不痛不癢地,“閣下還有何見教?”她甚至輕輕撥出一口氣,看著面前飄出一團白霧。

&esp;&esp;灝州守了叄十多日久攻不下,雖暫取了神封城,卻也一直沒有進一步的進展。王廷見久久無法佔據上風,又是大楚皇帝開了鑾駕親征而來,自然便要憶起十年前二十年前的潰敗,一時間求和之風大行其道。

&esp;&esp;新汗雖是堅定的主戰派,卻也無法一時殺盡求和派,這才讓這幾個被打壓陷害了年餘的求和派塞了人出來,夜送和談書,請求單獨與大楚和談。

&esp;&esp;“不敢。”男人很有些憋屈,早聽聞中原不少女人當權,連皇帝都是女人,可沒想到這麼個來單刀赴會的皇帝特使也是個女人。前線交戰派女人出使,這女人還不把人放在眼裡,“賜教不敢當,只是我們王子有意求和,還望皇帝陛下賜福。”

&esp;&esp;面具下透出的兩隻眼珠子略微轉了轉,才將眼光落在了畢恭畢敬的男人身上:“你們王子求和,王廷可還沒有求和的意思。陛下只知灝州城下鐵甲軍乃是你們漠北人,無端地來搶掠我大楚的子民,掠我大楚的城池。”

&esp;&esp;男人聞言心下反略鬆了口氣:“我們王子只需陛下的口信,只要皇帝陛下願意賜福,我們定當獻上讓皇帝陛下滿意的禮物以表心意。”

&esp;&esp;皇帝在面具底下略微挑眉,面上跟著便笑了一聲:“這禮物滿意與否總還是要看合不合陛下的喜好,可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esp;&esp;“自然,自然,我們保證一定讓皇帝陛下滿意。”男人陪著笑道,“只要皇帝陛下願意支援我們王子,我們定獻上王廷最亮的明珠。”

&esp;&esp;怎麼還要花錢幫他們內部奪位了。皇帝略略勾起了唇,將手背去後背,些微露出腰間的劍柄,“既是要我大楚花費銀錢,王子可有何定金否?”

&esp;&esp;“請皇帝陛下放心,我們一定按時送上定金,向陛下表達我們的誠意。”男人微微彎腰陪笑,說著便從衣襟裡掏出一枚金印,“這是我們王子的金印,暫且交予特使大人,算是我們求和的誠意。”

&esp;&esp;皇帝將東西放在手裡把玩了片刻才鬆了口,“金印為信,分量倒也足了。本使回城後自會如實稟報陛下,陛下自會在合適的時候幫你們王子一把。”她頓了頓,才想起來似的道,“只是若灝州失守,陛下也只能當作今日無事發生了。”

&esp;&esp;“自然,自然,鐵甲軍只交給我們王子便是,日後定然獻給陛下處置。”

&esp;&esp;皇帝不置可否,只笑:“說了這麼些,到底如何支援你們王子還是陛下說了算的,只不過我代陛下承諾,只要陛下看到你們王子的誠意,這份情便一定會奉還。”

&esp;&esp;“如此,在下便先謝過皇帝陛下賜福了。”

&esp;&esp;“喂,他們說要出手你就信啊?”兩匹馬緩緩往灝州方向回去,見不著先前的帳子了法蘭切斯卡才總算一吐為快。

&esp;&esp;“信不信的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