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任知宜輕輕拂掉裙襬處的塵土,“其實,才學這種東西,有沒有一試便知。古來欺世盜名者,終將作繭自縛,貽笑大方。”
她淺笑問道:“李公子,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呢?”
李佑康面色陰鶩,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任知宜,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既然李公子不敢將我們送官,那我們就後,會,有,期!”
任知宜收起笑容,冷冷迎視回去,毫不怯懦。
那篤定的眼神讓李佑康心中暗暗一驚,彷彿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