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內疚,“景公子,抱歉。”
“無妨!”景隨道:“姑娘剛才問我的問題,我猜不出到底哪一方在撒謊。只不過,我認為一個人做事,素來是有習慣和章法可循的。姑娘只需要調查一下,他是慣愛在城南喝酒還是喜歡在城北彈琴!”
任知宜眸光一閃。
高期不愛飲酒,卻每月寄出家信。
她一直以為,他醉酒是因為貢士之名被廢而借酒消愁。
如果貢士院的舉子從一開始說的便是假話呢?
可是,高期是溺死於曲江,他們一起作出這種假證,究竟是要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