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夾雜著幾分幸災樂禍。
聽聞此女市儈貪利,果不其然。
“我已證明你夫君並非自盡,便是勝了賭約,為何不能要回銀子?”
此言一出,眾皆譁然。
於法理無不妥,於道義卻有失。
幾位官家夫人以絹掩口,面露驚訝,不過區區銀錢之事,給她就好!這女子卻斤斤計較,當眾說出這等刻薄之語,當真是不在乎自己的聲名。
任知宜冷著臉,“寶珠,將這兩人送到北衙衛去。”
北衙衛是何等地方!
高氏大驚失色,“任姑娘,你不能!我,我只是一時激憤……”
“激憤?”任知宜冷笑,“我找出殺害你夫君的真兇,你不但不感激,反倒要害我,這是何道理?
“可是那銀子……”
“多年來,高期藉口老母體弱,妻子患有眼疾,享受著縣學的優待,實際上卻是占人田產的鄉間一霸。敢問高大娘子,你一雙明眸,何來眼疾!
那些銀子,是本姑娘辛辛苦苦賺的,為何要送予你?”
任知宜滿心煩亂,不欲與她糾纏,向寶珠使了個眼色。
“嘎嘣”一聲,寶珠微一用力,折斷了那小地痞的手。
接著像拎小雞崽似的,連同嚇得渾身癱軟的高氏,朝北衙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