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

但當糕點的香甜在口中散開時，她的眉頭漸漸舒展，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大概是真是餓了果然還是李記的糕點最好吃。”

言殊低頭掩住笑意，可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他才不會告訴姜綰，他是如何命風影把那李記點心的老師傅從熱被窩裡拉出來，然後許以重金，讓他搭起小灶連夜趕製了這一批點心。

姜綰若是知道了這件事，只怕又要背後說他人傻錢多了。

他掃了眼窗外紛飛的雪色，心中卻是一片暖意融融。

雪夜雖寒，但若有人共賞，便不會再覺得寂寞了。

三日後，何階被判斬立決的訊息傳了出來，而淑妃的喪事也在低調中悄然進行。

宮中內外皆是一片肅穆低沉之氣，宛如風雨來歷前的寧靜。

何階行刑前的前一日，要求見姜綰一面。

姜綰聽聞這個訊息，並未顯現太多波瀾，而是從容應約。

天牢中，陰暗潮溼，空氣中瀰漫黴味與鐵鏽的氣息。

姜綰停在了何階的牢房前，打量著鎖在鐵欄之後的何階。

他的面容有些憔悴，可衣冠整齊，頭髮也整理得一絲不苟。

和旁邊牢裡的那些死囚不同，他依舊保持著書生身上那份自持和尊嚴，彷彿要坦然赴死。

“姜小姐，你來了。”何階抬眼微笑，彷彿在招呼一個老友。

牢房中視線昏暗，他眯起眼睛才能看清姜綰的輪廓。

姜綰還是一如既然的清冷淡漠，她的目光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

“把牢門開啟吧。”她對旁邊的守衛吩咐道。

守衛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美麗的小姐，剛想提醒她死囚的牢門不可輕易開啟。

卻被她清冷鎮定的眼神鎮住了，不由自主就應允了，依言將牢門緩緩開啟。

“姜小姐請。”

姜綰步入牢房，她並未靠近何階，只是站在幾步開外。

“何先生大費周章地找我過來，想必是有遺言要交代吧？”

她目光淡然地掃視何階的面孔，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又似乎都無關痛癢。

何階卻笑了起來，“姜小姐果真是沉得住氣，明明是你想從我的口中套出關於葉家的秘密，卻還能如此淡然自若地說話，真是讓人佩服。”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