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招數和底牌麼。”
姜綰沒有回答,只是淡淡說道,“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陸硯勾唇看著姜綰,這話又是在委婉地搪塞自己了。
他也在暗中觀察著她,她棋風穩固,善於計算,棋風暗藏玄機,步步為營。
他又換了一個問法,“葉天被貶去了陵州,聽說馬上要上任的金壠衛統領並不是出自高門世家,你對這個結果還滿意嗎。”
姜綰搖了搖頭道,“葉磊之對拉攏寒門之士,素來又一手。而陵州沿海富庶之地,選擇這個地方恐怕還有別的用意。”
陸硯眼中多了分笑意,“陵州靠遼海,前朝有段時間倭匪橫行,當時有威武將軍坐鎮擊退倭匪,才維持了這一段時間的太平。只是我聽說,最近遼海常有貨船被打劫的案子發生,說明倭匪已然蠢蠢欲動。”
“若是倭匪主動進攻,陵州必然首當其衝。”姜綰手中一頓,突然說道。
陸硯點頭道,“若從都督府調兵借將,遠水解不了近渴,也難免延誤戰機。這葉天曾經也帶兵打仗過,他既在陵州便沒有不用的道理。”
“若是葉天臨危上陣,在這一戰中擊退倭匪,足夠將功抵過了。”她瞬間明白葉磊之的意圖。
“葉磊之這個老狐狸。”姜綰又說道。
說罷,她抬眸看了一眼陸硯,他對當朝各處軍事力量似乎十分了解。
陸硯彷彿也看出了她在想什麼,微笑道,“我可是在戰場上真刀真槍地打拼過的,瞭解這些形勢也不奇怪。”
姜綰不可置否,笑了笑又轉移了話題問道。
“關於沈由的案子,你的調查可有進展了。”
“原本那袁九死了,線索也就斷在了此處。可偏偏有人不放心,或許是擔心證據銷燬地不徹底,第二日夜裡竟一把火燒了袁九家。”陸硯答道。
“這把火反倒是欲蓋彌彰。”姜綰淡淡說道。
幕後之人發現有人在調查沈由之死,本意想切斷所有線索。可這一把火燒得這麼及時,反倒讓人斷定葉家和沈由之死必有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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