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婦,一時又求助般的看看赤誇……
那繩也是他偷出來的寶貝。
原本想捉個厲害怪物回去在師父面前顯擺,結果卻被赤淆搶先一步打倒了魃婦,還要了他的寶貝捆魃婦。
他倒不擔心赤淆會搶他的寶貝,但卻覺得赤淆不會將魃婦給他了。
因為赤淆說了,魃婦差點害死南靈歌,又吞了她的刀,一定要交給南靈歌親手處置才行。
最好是剁碎了餵狗。
當然這麼粗重的活用不著南靈歌親自動手,他很願意代勞。
藥當心對著赤淆這個打不過又講不了道理的渾人真的是束手無策。
赤誇似乎也沒有辦法,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曾與赤淆說過。
兩人就好像有什麼積怨似的。
好幾次藥當心都覺得兩個差點打起來。
要是真打起來了他肯定會幫著赤誇的。
要知道他與赤誇可是在危機重重的鬼獄之中追了魃婦好幾日,這才讓魃婦沒有恢復的機會,也讓赤淆這個突然出現的混蛋很容易的便制住了魃婦。
呃……
要不是赤誇攔著,赤淆可能當場就把魃婦給剁碎了。
藥當心見過不少招式剛猛的,但沒見過赤淆那麼剛猛的。
拎著一把大刀像剁餡子一般剁魃婦,出刀那叫一個快,那叫一個狠……
好在魃婦皮糙肉厚,再加上他暗中替魃婦療傷,否則現在的魃婦就變成肉餡了。
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南靈歌顧念舊情,收拾魃婦一頓後交給他帶回去交差。
否則他師父會揍死他。
偷盜寶物,擅入禁地……
沒錯,藥當心進入鬼獄的地方是通佛寺的禁地。
那些渡化不了的妖邪之物便被鎮壓在禁地。
能進入鬼獄的四個入口各不相同,表面上也都有著不同的作用。
鬼境是用來給王體吸收怨煞之氣的,東巫是給弟子最終試煉的,北照是禁地,東霍還未知。
不過東霍擅蠱,想必不會是什麼好地方。
風華忌站在高處,看著牽著魃婦的赤淆嘆息著搖了搖頭。
這個渾人啊,就沒有不幹渾事的時候……
不多時,赤淆便在眾人的注視下上了山頂,開口便道:“南歌可有好些?”
“仍在靜養。”
南靈歌一直蜷在鬼祖之心上睡覺,不知何時才能醒來。
這種情況下,自然要等到她自然醒來才行。
“那你看好這禍害,等南歌醒來再收拾她。”
赤淆將繩頭向風華忌一扔,轉身風一樣的跑了。
“……”
風華忌接住繩子,再次無奈搖頭。
“多謝仙尊照顧王女。”
赤誇對風華忌的感覺很複雜,卻還是道了謝。
風華忌微微點頭,淡淡道:“她沒事,只不知何時才會醒來,你且自便便是。”
“那便勞煩仙尊待王女醒來時轉告一聲,說我回鬼境去了,叫她不必記掛。”
赤誇拱了拱手,待風華忌微一頷首後轉身離去。
風華忌這時覺得魃婦有些鬧騰,便隨手將其丟入了濃濃的白霧中。
藥當心慘叫:“我的……”
一根細小的金繩轉眼間便遞到了他眼前。
“多謝仙尊。”
藥當心小心翼翼收了金繩,摸了摸亮光光的腦袋齜著一口白牙道:“仙尊啊,等小師妹出了氣,能不能將那魃婦給我啊。”
風華忌奇道:“你要她作甚?”
“用她來練術啊,若我能將她收伏了,師父便不會再拘著我了。”
“你師父為何要拘著你?”
風華忌對於北照佛門還是頗為好奇的。
他倒不是沒有機會到各處去拜訪、交流,只是他天性清冷孤高,一心修仙不喜與人接觸。
若非必要,他便像個大家閨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不過現在的他卻有些變了。
修仙的執念漸弱,紅塵牽扯漸濃。
藥當心的師父是北照最有名望的高僧,覺得大師。
如今基本已不入世了,大多時候閉關修煉,出關的唯一目的就是收拾藥當心。
據藥當心說,八成離飛昇不遠了。
也就是說修為應不比南謠仙尊低。
風華忌覺得藥當心原是想說他的師父要比自己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