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男人抱住她身子的手有些鬆動。將她增張臉掰正。話堵在嗓子眼,憋出一串咳嗽來。
“咳咳咳咳……”
見狀她想逃。他抓住女人腳,整個人又在他懷裡。
“你能逃到哪裡去?”
鬱安晚心虛得不敢看他,耳垂都在瞬間變燙,能清晰感受到那種灼熱感。
明顯,傅庚毓不這麼想,只當她是欲拒還拒,不好意思。透亮的眼睛看著他,腿從裙襬下緣露出來,膝蓋處有輕微的紅印,仰著臉,覺得眼前的男人既陌生又熟悉。
他帶給她的感覺是熟悉的。陌生的是他臉上的溫柔。天旋地轉,吻接著落下來,直到衣服被褪下。
兩人臉上沾滿了情慾。
一夜翻雲覆雨,溝通結束完後已經是半夜。她嗓子都叫啞了。
等到男人起床後,看一旁睡得正熟的鬱安晚,迅速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剛下樓,謝應淮一早就等在餐桌旁。“下週祭祖,準備好了嗎?”
放下咖啡的手一頓,眼神投向男人。
傅庚毓也喝了一口美式。“都準備好了,就看鬱安晚的。”
兩人分別上了自己車。傅庚毓不捨的望向大宅一眼。
等鬱安晚清醒過來,已經是上午十點鐘。她起身下樓,沒有看到莫管家。
“莫管家最近怎麼不在家?”她隨意叫道一個正在除草的保姆。
“莫管家最近說是去探親去了,這段時間都不在傅宅。”
女人揉了揉發疼的腦門,只感覺眼前一黑。也沒多在意。
很快回到室內,她喝著牛奶,電話接通那一刻,還是放下杯子。關切問道:“爸,媽怎麼樣?”
鬱彬看了一眼病床一臉愜意的女人。
低聲回答:“沒什麼大事了,今天我們就會回家。晚晚,你姐姐叫我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她說你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習慣性的摸自己的脖頸,“姐在你旁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