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應淮的眼神強勢又直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意在裡面。他掀了掀眼皮,眼眸深邃沉穩。
“謝應淮,我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和你開玩笑。”鬱安晚此刻顧不上其他來,鬱家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直接轉過頭去,就想從後門出去。
男人見狀,也不著急追她。等她上車,發現謝應淮已經在車上坐好。
她迅速收回自己目光,一臉嚴肅,很快吩咐道:“去鬱家。”
車子平穩行駛,很快就到達目的地。一到家,她下意識大叫道:“媽,爸,姐你們都在哪裡?”
好半天,家裡的保姆才從角落裡周出來。“怎麼了?”
雖然鬱安晚現在很急,但是現在更急的是他們現在安全嗎?
扭扭捏捏,在目光注視下才說出實情來:“大小姐,發瘋傷害自己。夫人就去搶她的刀,受了傷。現在去醫院了。”
剛到家不過幾分鐘,又馬不停蹄往醫院走去。“爸,媽媽在哪?”因為進來的太過於著急,完全沒看到角落裡的鬱安言。
鬱安言也想躲,可有人偏不讓她如願。
“鬱安言,聊聊吧。”謝應淮已經到人面前,完全不允許人拒絕
等兩人走到外面。男人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你準備多久離開南城?”
他和傅庚毓心裡太清楚不過,鬱安言繼續留在南城,有很大隱患。既然有隱患,就必須得拔除。
鬱安言在對上男人目光那一刻,坦然自若。“謝應淮,我的事情好像不管你的事情吧。”連她都很好奇,傅家的男人,是怎麼都喜歡來找她的不痛快。
“你的事情和鬱安晚有關,現在鬱安晚嫁入傅家,你說和傅家有關的事情和我有沒有關係。”
光聽男人聲音是完全聽不出來謝應淮情緒的。可他自己知道,耐心有限,快要被耗盡。
“那就不勞你費心的。”
鬱安言覺得沒什麼好說,轉身就要走。被男人攔下。
提醒道:“希望你儘快離開南城。”
回到病房門外的女人,手剛觸碰到門把手,一下子被迫縮回。
門猝不及防開啟,鬱安晚剛從房間出來。她拉著鬱安言在門外坐著。不忘寬慰道:“姐,別擔心,就只是縫了幾針。”
“你準備多久離開南城?”
瞳孔瑟縮了一下,滿臉不可置信:“你也想我走?”
“我想著我們一起去加拿大,也好提前準備東西。”畢竟,鬱安晚現在賭不起,不能拿二老去賭。
“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他們。”鬱安言將目光投向病房裡的二老。最近她變得越來越敏感,一點小事都能瞬間被放大。
趕來的謝應淮被抵在牆上,默默聽著兩姐妹的談話。雖然長相幾乎一模一樣,除了眉心痣。
人完全是兩個人。
“鬱安言說下週會去加拿大。”男人用眼神震懾住了鬱安言。
“下週幾,我也馬上買票。”著急掏出手機的鬱安晚,被男人一把奪過。
“下週,你走不了。傅家祭祖。”
一瞬間怔愣,鬱安晚甚至不理解,祭祖和她到底有什麼關係。
看出她心中疑惑,才剛想開口解釋。
“祭祖,所有傅家的人都要參加,何況你是我傅庚毓的人。”
鬱安晚很不滿意,順手拿回自己手機。一旁的鬱安言現在算是看得清楚,也看明白。所有男人現在都圍著鬱安晚轉,強大的自卑感,不安感湧上心頭。
她很快就不見身影。
“姐。”
又被傅庚毓擋下,“放心,我派人跟著她的。”
“你怎麼來了?”心裡說不來的怪異。
“我就不能來醫院看我岳父岳母,還有你。”此刻,傅庚毓看她的眼神都變得溫柔起來,眼裡蓄滿笑意,好像早已習慣她這樣。
在醫院呆到快10點,看著小女兒都已經呵欠連天,連忙催促著小兩口回去休息。
一上車,傅庚毓主動十指緊扣住她手,鬱安晚越掙扎,就越握越緊。
她心虛得看向駕駛位的司機,眼神示意道男人儘可能收斂點。一回到家,男人一邊吻她,大手著急就要去脫她今天穿的裙子。
“你幹嘛?”一下子完全不能適應傅庚毓這樣的舉動。
“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也該履行夫妻義務。”他笑得一臉溫和,說起話來也是不知羞。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