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吞嚥口水,理智叫他不要看,可實際,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緊盯著,連眼睛都比平時瞪大了不少。
連看她換衣服,都完全沒有錯過。
夜裡,傅庚毓感覺自己內心燥熱難耐。下樓喝了冰水,也不頂用。看了一眼放自己房間的花,還沒來的及送出去。
轉身就往女人的房間走去。
“鬱安晚,睡了嗎?”
鬱安晚摘下耳機,不想去開門。衝著門口只回了一句:“有事嗎?”男人左手拿著鮮花,右手拿著提著禮物。
就這麼一句話。傅庚毓又變得猶猶豫豫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送個東西怎麼這樣費勁。
沉默片刻,還是決定送出他們。“我有東西要給你。”
“明天再給不行嗎?”鬱安晚可絲毫不領情。
男人看著眼前的花,明天估計都謝了。“你就不能現在就出來。”
看門縫前一直晃動著的身影,夢總算開啟。
看著懷抱著鬱金香的男人,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
不太確定:“等等。花是送我的?”
“不然還有誰。”感受到手臂傳來的力量,男人已經將花遞給她,右手還掛著一個盒子。
直到她開啟盒子,發現裡面是一條手鍊。鬱安晚手腕極其細,試戴卻極其合適。
她張開手指,在空中晃動了一眼。回過神,莫不是有求於她。
下樓把鮮花插進花瓶裡。卻看到謝應淮正一個人喝著悶酒。整個人都處於微醺的狀態。
“花是庚毓送你的?”
“對。”她默默點點頭,準備上樓。
本來想說自己對花過敏,花不能放在這。下一秒就開始劇烈打著噴嚏。
打著噴嚏的身影很大,在靜謐的夜裡,鬱安晚聽得一清二楚。
何況還是接二連三的噴嚏聲。
“應淮哥,你是不是對鮮花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