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家裡進賊了,特意下來看看。”
七年的特種兵之旅可不是開玩笑的,謝應淮他無論在哪樣惡劣的環境都能睡著,但家裡的風吹草東他也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女人明顯不信。
他盯著她,唇角小幅度彎了起來。“莫管家的呼嚕聲我也聽得見。”
鬱安晚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眼睛瞪得老圓,:“你拿莫管家的呼嚕聲,和我喝水的聲音比。”
“是你的腳步聲,你走路總是拖著步子。”
“是這樣嗎?應淮哥,看不出來你還真是行家。”女人故意將尾音拖長,聲音變得懶洋洋的,直撓他胸口。
謝應淮也倒了一杯水,和她並排站著。無可奈何道:“真不知道你是在誇我,還是故意在取笑我。”
“取決你怎麼想,晚安。”猝不及防結束話題,男人還在狀況之外。
還沒來得及回她那一聲晚安,女人早就上樓。
還是那熟悉的步子聲調,很多人不懂,其實每個人走路的步子聲調都是不同的,而謝應淮的聽力也是不一般的好。
喝完水,將杯子洗乾淨放回原位。再去監控室看了眼監控,確定沒什麼異常這才安心上樓睡覺。
回到自己房間的鬱安晚,看見躺自己大床的男人。早已經見怪不怪。
也不打算叫醒他,只是開始懊惱這房間真的一刻也不能開著。
清晨,傅庚毓率先醒來。陽光剛好打在鬱安晚的臉上。她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甜,下意識就走到窗前給女人遮擋住陽光。
“你在幹嘛?”剛睜開眼,就見這麼大一個男人站在她身旁,這麼點位置還要故意過來擠著。
不理解。
傅庚毓不自覺的抬起手,故意掩著嘴輕咳一聲,眼珠卻在快速轉動著,身子微微一顫,眼睛迅速瞟向一側,不敢與她直視。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鬱安晚抬起頭,無意識的問他,檢查鏡子裡的自己沒什麼異樣後,正想提醒男人。
他已經人溜沒影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傅庚毓,還在回味剛才那個額頭吻。
他是不會承認,剛才像中了邪一樣。觸碰到她額頭的嘴角,不禁彎起。
“傅總。”周錚接連叫了兩聲,男人都沒反應。只是一個勁的捂嘴傻笑。
“什麼事?”反應過來的傅庚毓,語氣都變得歡快不少。
“最近蘭琛那邊頻繁有小動作,老師搶我們公司的單子。尤其欺負人,報價就比我們低一兩塊。”談到這,平時一向溫和的周錚都變得氣憤起來。
反觀傅庚毓還一個勁在那邊傻樂。
“傅總,你最近是有什麼開心事嗎?”只見周錚默默在一旁輕輕擦試著額頭上的冷汗,男人越是反常他越是害怕著只是暴風雨前夕。
“蘭琛那邊不用管,反正搶到的只是一些小單子。”男人對傅氏集團的影響力還挺自信,絲毫沒把蘭琛這不痛不癢的伎倆放在眼裡。
等周錚出了門,又被男人電話召回。
“一般女人都喜歡怎麼樣的禮物?”
周錚恭敬的站在他面前,換了另外一種方式問:“傅總,這是打算送給誰的?”
“還有誰,當然是鬱安晚。”傅庚毓幾乎是脫口而出。
“鬱小姐,平時有什麼愛好?”
這句話將男人徹底問住。不太確定一般:“感覺也她也沒什麼愛好?”
周錚扶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鏡,“傅總。你這可就太不懂女人了。小到衣服包包首飾,大到車子房子。雖然據我所觀察,鬱小姐應該不是喜歡這種俗物的人,那你就得用心。”
傅庚毓一下聽得入迷,好像聽起來還算這麼回事。
周錚科普就解說兩小時,口水說幹就是順便倒了杯水。
感受到男人的意猶未盡,“傅總,現在你應該知道得差不多。”
“等等,你剛才說不要送俗氣的紅玫瑰。對吧。”
“是的,傅總。豔麗又俗氣,都覺得不好看。”絲毫不懷疑男人只知道俗氣的紅玫瑰。他可從頭到尾已經說了兩個多小時。
“少爺。”
見傅庚毓揹著手,背後肯定藏著什麼東西。
“鬱安晚在房間嗎?”
男人顯得神神秘秘,上了樓。準備敲門而入。可門縫沒有關好。
透過門縫他剛好能看到裹著浴巾出來的鬱安晚。在給全身擦著身體乳。
傅庚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