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應淮點點頭,但噴嚏一直止不住。鬱安晚這才反應過來,迅速跑下樓,將花瓶拿走。
男人好一會才止住噴嚏。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鮮花過敏。”她站在樓梯間,離男人儘可能遠遠的,謝應淮抬頭望向她。
無所謂的擺擺頭。
“沒事,我一個大男人,過敏還是能夠扛過來的。”謝應淮嘴上說著沒事,其實身上已經開始慢慢開始起小紅點。
他隨便塘塞一句:“早點睡。”
女人只好道了一聲晚安,很快轉過身去。空氣中還瀰漫著濃烈的花粉氣息。
讓他止不住的打噴嚏,身上越來越癢,越撓越多小紅點。
等鬱安晚一大早起來,還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莫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坐在餐桌前,今天無比反常的是兩個男人都不在。
“謝少爺去醫院了。少爺陪著一起去的。”
莫管家話一說出口,就知道自己不該多嘴說這些。
“應淮哥怎麼了?你怎麼話說一半,讓人怪著急的。”她伸出手將額前的碎髮弄好,快速紮起頭髮,神情一臉嚴肅。
“好像是因為過敏,渾身起了身多小紅點。”
來不及吃飯,拿上車鑰匙,就直奔私人醫院。剛到那,姜靜之也是剛好匆匆趕來,兩人打了一個照面。
鬱安晚本來想叫阿姨,不過這句稱呼像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能來這麼及時也是因為,醫院本來就是集團旗下的。姜靜之早就和醫院打好招呼,一有風吹草動,就要立馬告訴她。
“應淮,你這傻孩子,過敏都這麼嚴重,你是怎麼忍了一晚上的。”
此刻姜靜之像是想到什麼,怒氣十足,對著莫管家語氣十分不善:“莫管家,我都說了,傅宅不能有花的存在,花究竟是誰帶進來的。”
雖然姜靜之現在五十多,當傅家女主人的氣勢依舊不減。
這樣一說話,就連鬱安晚都被這架勢嚇住了。
傅庚毓也從未想過隱瞞,急忙出聲解釋:“花是我買的。媽你要罵就罵我,不要罵與這件事不相關的人。”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姜靜之更是氣得氣血翻湧。“你一個大男人買花做什麼,平時我很少來傅宅,想的是給你們兩兄弟自由。現在呢,家裡有女主人操持家裡,和沒有女主人有什麼區別。”
在病房外的三個人,都能聽得出她話裡話外的陰陽之意。
“媽,你這話說太過了。和鬱安晚又有什麼關係?”傅庚毓此時態度也變得囂張起來,提到鬱安他整個心都是絞在一起的。
“家裡就只有一個女的,不是她買的花是誰買的花。和她沒關係和誰有關係。”
鬱安晚這下總算聽出來,說了半天,也繞了這半天,怪的就是她。
畢竟她在傅家是外人。
“阿姨,花的事情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應淮哥會過敏這麼嚴重。你就不要繼續這麼咄咄逼人了。”
鬱安晚也不想慣著姜靜之繼續在病房外這般大吵大鬧,再怎麼自家的產業,鬧起來也只會讓旁人看笑話。
“我怎麼咄咄逼人,是你們鬱家對不起我們傅家。”姜靜之現在越扯越遠,已經開始口不擇言。
“媽,這是在醫院。”還是傅庚毓出聲才結束這場女人之間的仗。
傅庚毓和她回到家後,就黑著臉,也不說話。他們倆誰都不打算搭理誰。
莫管家看了也只能搖搖頭。
她放下自己的包包,正準備關門。男人大力的推門而入,第一次沒敲門。
“鬱安晚,今晚那種情況,你為什麼要把事情攬到自己身上?”從進她房間的那一刻,男人的語氣都變得毫不客氣,嘲諷意味十足。
又變成第一次見面那個傅庚毓。
她摘下自己的耳釘。完全不覺得今天晚上說的話到底有什麼問題。
正色道:“那個情況我不承認你媽只會更加看不起我。”
“你只管躲在我身後,發生任何事情我會解決。我也會一人扛下。”他真的是對她太好了,鬱安晚才敢在他面前這麼放肆,還這樣無法無天,誰都不怕。
“傅庚毓,這不是你扛不扛下的問題。花是我拿下樓的,應淮哥當時在喝酒,當時只是有些輕微過敏,在打噴嚏,我也沒在意。這件事的確怪我。”
“我媽的手段,你還沒見識到,你在傅家,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