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靜之將整個身子轉過去,看得出她一臉尷尬。
乾咳了幾聲:“你穿好衣服出來,我在樓下等你。”腳步聲越聽越不清晰。
傅庚毓準備好了,才下樓。
她翹起腿,還是那副不面色凝重如鐵樣子。“那10%的股份到底是你要給的還是你爸叫給的?”
男人不答反問道:“大清早來這就是為了說這個?”
姜靜之拿起茶杯的手又被迫放回,“不然呢?”
反觀傅庚毓,根本不把這件事當回事。一臉鎮定回她:“媽,這些也是他應得的。”
“隨便你們父子兩要幹什麼,我一個女人家說話自然不算數。你記住,千萬不要引火燒身。”
說完,很快站起身。臨走起給了他一大袋中藥,明示他:“孩子的事情你也上點心,傅家這麼大的基業。”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還是沒理解到,一臉疑問:“這藥到底是幹嘛的?”
“壯陽的。”
等將人送到車上,他又快步返回到房間。用鼻尖蹭了蹭女人臉,溫柔叫醒道:“起來了,小懶豬。”
儘管怎麼叫她,床上的鬱安晚絲毫沒有反應。只是迷迷糊糊的應著,絲毫沒有要起床的動作。也就這樣作罷。
等鬱安晚真正起床,已經到了上午十點。她算著自己的日子,已經晚了一週沒來。
懷疑的種子在心裡種下,直到拿到驗孕棒的那一刻,她坐在馬桶上失神。不知道接下來該幹嘛。
晚飯也是吃得心不在焉,謝應淮和她說話都是完全聽不見。
“鬱安晚,你怎麼了?”
她胡亂吃了兩口米飯,看著桌子上油膩的肥肉,直接沖洗手間去,女人吐了好久,謝應淮就在門外呆了有多久。
“莫管家,叫司機準備好。我們馬上就去醫院。”
被攙扶起的鬱安晚,連連擺手,告訴男人不用去醫院。謝應淮哪裡會相信這些話。不管不顧就將人帶去醫院。
“我說了真不用,我可能懷孕了。”
在她說懷孕的那一刻,感覺空氣都凝固住了。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男人收起自己那副奇怪的面孔。
“既然是懷孕,更要檢查清楚了。”
莫管家看著後座得兩人,沒說話。只是給傅少爺發了訊息。
等真正檢查完,拿到結果的那一刻。鬱安晚才真實呆楞在原地,臉色蒼白的難看。
謝應淮先是觀察她的神情變化,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場面話,半天才擠出這一句話:“恭喜,醫生說是雙胎。”
拿著檢查單子得鬱安晚沒有說話,現在擺在面前才走在協議離婚的兩個人,她竟然懷孕了。真可笑。
檢查單子被抽走那一刻,她還毫無察覺。
“鬱安晚,我要當爸爸了。”傅庚毓聲音在耳邊響起的那一刻,周圍的聲音她什麼也聽不見。
回到家那一刻,也是機械般的洗漱上床睡覺。
“懷孕這件事讓你這麼不高興?”傅庚毓打量著她,愁容滿面問道。
“說句實話,我們現在這樣的關係我覺得不適合要這個孩子。現在情況變得很複雜,是兩個還不是一個。”女人越說越激動。
緊接著繼續輸出:“你說我該怎麼辦?乖乖在傅家當你的金絲雀,懷孕生子就是我的接下來的生活嗎?”
“你在想什麼,你是我傅庚毓的太太,懷孕辛苦你一年,孩子出生後也不需要你費多少功夫,保姆都會替你帶的。”
她著急打斷:“傅庚毓,我們兩個想的不是一個問題。”
男人目光微怔,很快神色如常:“你說,我在聽。”
“是我在說我們兩個的關係都變得岌岌可危了,為什麼還要一起養孩子?”
鬱安晚覺得這樣已經把話說得夠清楚了。
傅庚毓心中黯然,這一刻才理解。“原來這幾天你思前想後,還是要跟我分開。”
他著急拉住她的雙臂,看這張讓他既愛又恨的臉。“時嶼那件事瞞著你是我不對,但是你不能因為這一件事情就判我的死刑。”
她搖搖頭,不自覺往後後退幾步。“這麼久了,你也總算有點悔意了。”
態度變得異常堅決:“你現在這個樣子只會讓我覺得,你是為了孩子妥協。不是你真心實意的道歉。讓開。”
不知道鬱安晚哪裡來這麼大的力氣將男人推開,走出傅家大宅那一刻,還是沒人追出來。
“鬱安晚,